傳聞在人皇時期,人皇麾下有一員悍将。
悍将弑殺無比,一旦開殺,不管是妖是人全部化作生靈塗炭。
為了不讓其成為日後人族大害,人皇命人将大将斬殺首陽之丘。
不料大将為人皇創下人道,死後得到了天地垂青。
以雷擊喚醒,為了保護人皇,旱魃殺之逐鹿所在。
最後人皇用刀戟抗擊,卻無法破除旱魃身軀。
而後再換斧钺,亦是無法對付旱魃。
最後有一人告知,旱魃覺醒首陽,唯首陽之金可傷。
人皇采首陽之金,煉制一劍,将其擊敗。
而那一把劍也成了日後驅妖劃分南北二境的人道仙器。
“不料我等鑄成大錯,玉山宗萬年啊——”
玉山宗之主悔恨不已,這十兇之中旱魃最為恐怖,刀劍不入其身,斧钺不破其體。
唯有首陽山之金可傷。
然而首陽山早已經不見,當年人皇造劍幾乎挖空首陽山。
除非能夠有那人道至聖仙器重現,否則旱魃無敵。
人道至聖仙器早已經随着人皇消失,根本尋不到。
一念之差卻是毀滅了這北境大陸,玉山宗宗主後悔啊。
敖廣也是從這一步看出了對方的厲害,赤地千裡非是術法,而是異象!
生異象千裡赤地,殺機天現。
她哪怕是虛境的半真龍,此刻也是知道了自己不是對手。
靈符老人這尊天門攜帶師門徒弟五人才将其面前封印。
現在不虛境兩人,如何是對手?
就在這個時候,六門封關驟然改變。
玉山宗宗主一愣,自己沒有動,是誰動的!
六門打開,就見百道鎖鍊自四面八方而來。
全部束縛在旱魃身軀。
白狼踏空,若囚素指繪符。
“二師姐!”
見到了若囚,殘念一愣。
為何這個二師姐跟自己所認識的那個遠嫁出去的全然不同。
“若囚仙子,在下一時貪念鑄成大錯。”
玉山宗宗主見到了若囚後滿臉羞愧。
‘師尊不在,看來還是......’
冷如若囚,此刻也是眼底暗淡。
不過轉瞬沒有多久,她就收拾好了情緒,擡眼看向旱魃,冷聲道:“沒死的話,還不出來!”
玉山宗宗主一愣,自己不是在這麼?
卻見在靈符宗以北千裡之外,一聲長嘯伴随一刀而來。
這一刀完美的避開了所有的十絕禁靈符,朝着那旱魃身軀斬去。
刀刃接觸的瞬間破損化作了雷符萬千。
“以刀入符,是蕭威!?”
見到了這标志性的一刀,玉山宗宗主已經愣住了,為何這位北境刀仙會出現在這裡。
“果然刀劍難傷,老三,你試試!”
狂放短發好似雄獅,身披獸皮,腰懸長刀。
蕭威不信邪一刀,還是跟當年一模一樣。
“大師兄看好了。”
一聲輕笑,地湧江河如蛟龍。
一名提玉筆,身姿華貴不凡的年輕人渡步走出。
笑道:“旱魃赤地,為火,不才苦修以水入符,可願一試。”
蛟龍起舞撲向旱魃,一口将其吞入腹中。
不待他笑容露出,就見到了蛟龍破碎,旱魃身上半點水都沒有沾到。
苦笑一聲道:“看來還是不到家啊。”
“那是.....瑤池聖地!?”
見到了那人衣着,玉山宗宗主眼睛瞪大。
聖地,而且是北境最強大的聖地瑤池聖地。
這人來自瑤池。
“三師兄!”
三師兄蔡熙拱手朝西道:“還是交給唐宗主吧。”
“三師兄莫要打趣我了。”
西方遠道而來,沒有那般龐大聲勢,隻有一人身着藍衣,臉上眉宇帶着愁苦。
他将中指咬破,逼出一滴皿液。
遙遙對着旱魃屈指一彈。
皿液飛濺而出,在空中好似凝露彙聚。
旱魃對待這一下卻比起之前那聲勢浩大多了一分認真。
皿液快要接觸之際,化作了一道靈符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