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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棺蓋不瞑目,廻金藏五毒

随紀 潇騰 3415 2023-04-12 00:14

  “喂,傻精,為什麼我也要幹這樣的事!”

  “哎呀,人手不夠,大小姐你就幫幫忙嘛。”

  “不幹,我絕對不幹這種挖墳掘墓的事情!”

  “你就少說兩句吧,這是我師公我都不介意,江湖兒女哪有那麼多規矩?”若彤在一邊十分鄙夷地說道,雖然我知道她也不是很情願幹這種事情但是跟雨宮對着幹她卻十分的樂意。

  “哼,誰跟你一樣?”

  “知道了知道了,你不就是投了個好胎嗎?”

  “白骨精你就少說兩句吧,你們倆都是姑娘你看若彤哪有你那麼挑剔。”

  “哎,你又不做這件事,你指手畫腳什麼!”

  “那你來給徐掌門療傷啊,你來啊!”

  就在剛剛我們前往鬼雄幫祠堂的路上我們路過了一家藥鋪,我便翻窗進去挑選了幾味藥,好幫助徐掌門盡快地恢複傷勢,徐掌門都在這個時候了還是留下了三塊銀币在藥鋪中。真是的,總感覺這個人正直到刻闆了,要說這四個人之中他是最不像江湖人士的那個。到了祠堂之後我便找了兩把鏟子,交給了若彤和雨宮雖然讓兩個姑娘家幹這種事不好,但是現在調配藥物繼續用北堂的天陽功幫着徐掌門療傷,這種事情我确實不能參與了。

  大約一個時辰之後,若彤一鏟子砸到了一塊硬物于是趕緊說道:“冷大哥,冷大哥,快來我挖到師公的棺材了!”

  “他又不姓冷.....”白骨精在一邊不懷好意地說道。

  “人家就願意叫冷大哥,你管得着嘛你,你想叫冷大哥還不理你呢。”

  “好吧,喜歡被糊弄就随你便吧......”

  我感覺再這樣下去呀她倆鐵定要吵起來,于是趕緊岔開了話題也是剛好要确定問道:“徐掌門,您師父的棺木我們真的可以開嗎?您是他徒弟,這件事我還是要向您确定一下,若是我開了棺找不到什麼線索,那可就真是太冒犯了。”

  “你去吧,不孝與不敬的罪名我背着,況且師父也是個不拘小節的人,若是能查明真相師父在天之靈也會原諒我們的。”

  “好吧,那您把這顆丹藥含上,等會兒化了您就可以講話了,但是運氣期間千萬不要亂動,否則真氣逆行在這荒郊野嶺的我也沒法救您。”我說着把我剛剛調配好的藥丸放進了徐卿羽的嘴中,然後站起身走到了那大坑旁邊看着接過了若彤手中鏟子挖出了一個小的斜坡,然後看着這一大口黑色的棺材走到了它的一端。

  “你們兩個幫我推一下那一頭,這玩意好重的,想擡出來基本是不可能的。我說一二三咱們一起用力把它弄出來。”雖然知道那兩人人肯定不想站在一起,但是沒辦法啊這口棺材若不是三個人一起使勁怎麼可能出來嘛?

  “一二三!”我說完,土渣石屑便從棺材闆上滑落了下來,伴着稀稀拉拉的碎渣落地聲,這口大棺也算是被推了出來。我拍了拍手把上面的塵土盡量弄幹淨,然後走到了棺材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

  “鬼指前輩,這次多有冒犯不過是為了查明真相還您清白。若有冒犯請多包涵,查驗完畢定讓您土下長眠。”

  說完我便用鏟子撬開了棺材闆,在木闆被掀開的一瞬間一股惡臭湧了上來,這是我已經想到的,不過相對而言這比我預料之中的已經強太多了畢竟這麼長時間肉體早都腐化光了現在就剩下一副光秃秃的骨架躺在那裡。我扯下來一塊衣襟纏在纏在自己的面上,為的是能遮一遮這腐敗的臭味,然後拿來了蠟燭為了能夠清楚地看清身體細節,接着我便真的要開始對着一副白骨做全身檢查了。

  那白骨雙手交叉貼在腹部,這應該是最标準的死亡姿勢,而且看屍體的骨質密于常人定是習武之人應該是本人沒錯了。等我把他的手打開,發現“鬼指”的右肋處有多處斷裂,我閉上眼就能想象出這是腹部吃了一掌所震斷的,想必這一掌下來五髒六腑也都要移位了。還有手臂,大臂骨有明顯的扭斷痕迹這或許是在受了一掌之後被冥鶴翁抓住機會扭斷的。腿骨倒是沒什麼異常,不過這肩胛骨.....

  肩胛骨有碎裂的痕迹,而且還有一個參差的缺口,這是怎麼一回事?這不像是人為可以造成的損傷啊,有誰能打出這樣的傷口?接着我又翻開了屍體,這一翻剛才那個肩胛骨的裂口瞬間炸開了,連着脊柱直接斷成了兩截。在他的頭顱後面有一條幾近十寸長半寸寬的縫。然後我便擡頭問道:

  “這個冥鶴翁,用什麼武器嗎?”

  “不用,冥鶴翁練得是冥鶴神功,主要是靠吸取别人内力與往他人體内注射内力的,并沒有什麼武器。”蕭青山回答我道。

  “那鬼指前輩的武器是判官筆,沒有用過刀劍什麼的嗎?”

  “用是用過,不過并不是十分精通所以在決鬥中他從來不用這種兵刃。”徐卿羽十分肯定的回答道。

  “那就奇了怪了,肩胛骨上面的豁口和後腦勺的縫隙明顯是用類似斧一樣重兵器砍傷的,而且這兩處可都是緻命傷。而且這麼巨大的傷口我從來都沒見過,若是說冥鶴翁是以内力見長可不覺得是冥鶴神功可以這樣殺死他。”

  “冷公子是說的可是真的?”徐卿羽現在還在閉眼運功,他若是看到這場景肯定不會這樣問,算了還是别讓他看見這樣的畫面為好。

  “嗯,雖然不是很懂驗屍這種東西但是這兩處傷疤我還是看得出來的。當年你們是怎麼把他下葬的,難道都沒查清楚嗎?”

  “是宗靖虎全權負責此時去把師父的遺體接回來的,回來之後他還說說不要打擾師父長眠,若不是我要親眼确定棺材裡的是師父他連棺材蓋都不願意打開。”徐卿羽十分惱怒的說道,相信在他說出原委的同時自己已經清楚了真相。

  “說宗靖虎沒問題就鬼了,鬼指前輩是被偷襲緻死的!他知道真相,不過選擇了以死者安眠為由掩人耳目。此人心狠手辣,沒想到連自己的師父都不放過!”

  “那個沒心沒肺的家夥,我要親手殺了他!”徐卿羽氣的一下站了起來,可是他現在大傷為愈如此勉強,竟一口鮮皿噴了出來我急忙上去再次為他調理了起來。

  “嚯,還好度過了危險期,你發怒上火隻是亂了氣脈真氣沒有在奇經八脈流竄。”我一邊說着一邊點着徐卿羽的章門穴,沒過一炷香的功夫他便緩和了過來,這回他終于認清自己身負重傷的事實心情平複了許多。

  “冷公子,不,北堂公子在下又給你添麻煩了真是對不住。”

  “客氣什麼,你既然教了我一整套逍遙劍法我現在做什麼都是應該的。現在離日初大約還有兩個多時辰,你們三個先在祠堂裡休息我在外面放哨。”

  “我跟你一起!”若彤像是在搶什麼一樣的争着說道。

  旁邊的雨宮看見她這樣立刻白了她一眼,然後冷冷的把劍抱在懷中走進去找了個角落躺了下來。徐掌門自知身體太差也運氣了功,我便帶着若彤走到了祠堂門口,怕地上濕氣太重便為她找了塊墊子讓她坐了上去,我也盤腿坐在了她的旁邊。

  若彤看着我笑了一下,一雙白嫩的小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又摸到了我的臉上,然後突然皺起眉頭來擰了擰我的臉不是很高興地說道:“那個西門的姑娘好讨厭啊,你以後别跟她說話了。”

  雖然我的臉被扯得很疼但是我還是安慰她道:“那可不行,我答應她的事還是要做的。”

  “啊,你是不是舍不得她?”若彤說着手上的力氣不知怎麼的變大了好多,我的臉也被他她捏的好疼,不得已的求饒道:

  “不是不是,等人情還完了我肯定能離她多遠就離她多遠。”

  “真的?”她的力道終于變小了,我的臉皮也松了下來,感覺舒服多了。

  “當然是真的了,我不騙你的。”我說着趕緊把她的手拿了下來,我可不想一會兒再說錯一句話被撕的臉皮變形。

  “好吧,看在你是我的冷大哥的份上姑且相信你一回。”她說着臉上再次露出了微笑,并把頭慢慢向我這邊靠了過來。接着我便感覺到下巴上被她的嘴唇輕輕地觸碰了一下,然後若彤便依偎在我的懷裡說道:“真想這一切趕快過去,等師父養好了傷殺了那些壞人,我便跟着你咱們離開去過想過的日子。對了,冷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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