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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兒臣李遂,請父皇賜死!顧錦年悟道,文鐘震響

大夏文聖 潇騰 14122 2023-04-12 00:14

  大夏文聖第二百零五章:兒臣李遂,請父皇賜死!顧錦年悟道,文鐘震響【求月票】

  東林郡。

  大營内。

  憤怒。

  難以言說的憤怒。

  秦王死死地攥緊手中信封,眼神當中是無法抑制的憤怒。

  朝堂當中有他的人。

  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将這件事情告訴自己。

  禦史台十二大儒聯合彈劾自己,吏部,禮部,兵部,刑部也來彈劾自己。

  這讓秦王如何受得了?

  吏部,禮部是太子的人,兵部,刑部雖然不是太子的人,可從這件事情可以看出,他們雖然沒有選擇太子,也沒有選擇自己。

  而且禦史台十二大儒親自彈劾,大夏王朝開國至今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可這些,都不是他憤怒的地方。

  而是窩火與委屈。

  這次東林郡,自己幾乎是舍身求仁,付出了多少代價?

  雖然,東林郡山火熄滅,是因為顧錦年,可自己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退一萬步來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秦王都已經準備好了,回京領賞,甚至哪怕不領賞,他也不難受。

  大夏王朝能安定下來,他自然開心。

  再者就是,自己大哥在隴西郡确确實實做的非常好,比自己優秀,雖然不想承認,但他還是認。

  可沒有想到的是。

  等來的聖旨,不是嘉賞自己,而是一則這樣的信。

  讓自己回京。

  扣押自己。

  懸燈司,鎮府司,宗人府,大理寺一同審查自己。

  他甘心嗎?

  他不甘心。

  憤怒嗎?

  極其憤怒。

  自己是王爺,大夏的王爺,永盛大帝的親兒子,年輕時就上戰場,浴皿殺敵,為大夏王朝鎮壓内亂。

  雖然自己想要當太子,可也是通過正當手段一步一步去争取。

  憑什麼年長幾歲,就能決定一切?

  “每日滿嘴的仁義道德,兄弟長,兄弟短,卻沒想到這樣對待我。”

  “東林郡之災,我雖無有功勞,但也不至于如此,你已經在隴西郡得到好處,又為何還要加害于我。”

  “太子,你當真要逼我走上這條路嗎?”

  秦王心中怒吼,發生這件事情,他沒有理由不懷疑太子。

  禦史台十二大儒。

  吏部,禮部,刑部,還有兵部,這麼多勢力一起加入彈劾自己,誰能左右?

  唯有太子。

  也隻有太子能做到。

  “啟禀王爺。”

  “刑部派人來了,說是有要事找王爺一趟。”

  此時,一道聲音在帳篷外響起。

  告知秦王,朝廷的人已經來了。

  這動作很快。

  比救災的速度還要快。

  “讓他們在外面等着。”

  秦王開口,聲音冰冷無比。

  “王爺,刑部說有旨意。”

  将士開口,提醒秦王一聲。

  “本王說了,讓他們在外面等着。”

  秦王強調一句,後者也不敢說什麼,連忙去通知。

  而大營内,站在秦王身旁的中年男子,不由皺眉出聲。

  “王爺。”

  “眼下這件事情,極為麻煩,如若處理不當,王爺隻怕........”

  這是秦王的謀士,他開口望着秦王,有些不知該說什麼。

  “隻怕什麼?”

  秦王望着對方,直接詢問道。

  “隻怕,深陷牢獄之災,被貶庶民。”

  後者歎了口氣,但還是實話實說,也不去做過多的解答。

  “牢獄之災?”

  “憑什麼?”

  秦王眼中發狠,望着對方如此問道。

  “王爺。”

  “十二大儒彈劾您三大罪,這三大罪,您......其實都犯了。”

  後者硬着頭皮,如此說道。

  此言一出,秦王直接瞪大了眼睛。

  “本王何時做過這種喪盡天良之事?”

  他有些惱了,也有些不解,自己幹沒幹過這個事,誰不知道?

  “王爺,您自己記一下啊,剛來東林郡的時候,您派遣一百四十名将士,救一對母子,這件事情您還記得嗎?”

  對方開口,詢問秦王。

  “記得。”

  秦王回答。

  “這一百四十名将士,全軍覆沒,連同那母子也死于山火當中,這就是事實啊。”

  謀士開口,有些無奈道。

  這話一說,秦王瞬間怒了。

  “你放屁。”

  “其一,當時火勢并不兇勐,将士入内後,火勢突然變大,而且有山風原因,充其量是我判斷失誤,再者那對母子中,孩子還在襁褓當中,自然要救。”

  “隻可惜我沒有第一時間趕到,不然本王就上前了。”

  “這也是罪過?”

  秦王不服了。

  “王爺,您說的話,誰信?”

  “您有理,但誰能為您作證,人都死了。”

  “再者,王爺,其他不說,這最先到的藥物,的的确确是咱們的人,搶占藥物,這件事情,不好說啊。”

  謀士垂着頭說道。

  “可本王第一時間知曉後,立刻阻止,并且分發下去,搶占藥物之人,都挨了軍棍。”

  秦王繼續解釋道。

  “可王爺當時心慈手軟,沒有把他們殺了,一頓軍棍,又算的了什麼?現在滿朝文武拿這個做文章,王爺百口莫辯啊。”

  “還有,那句話王爺的的确确說過,就是要死也要死在東林郡。”

  謀士實在是無奈,對方算是斷章取義,但偏偏這斷的真好。

  “放屁。”

  “本王說這話的意思,是希望全城百姓相信本王,本王絕對不會臨陣脫逃,若大火吞噬東林郡,本王死也會死在東林郡,也希望百姓能如此。”

  “怎麼變成了我威脅百姓?”

  秦王聽到這話,更是火冒三丈。

  “王爺啊。”

  “還是那句話,現在不是您說了什麼,而是人家聽到了什麼,罪證擺在面前,說上一句鐵證如山,也不足為過。”

  後者哭喪着臉,如此說道。

  聽到這裡,秦王有些冷意。

  “那本王就回京,看看誰敢針對本王。”

  “真金不怕火煉。”

  秦王出聲,他心中窩着一團火,回京都鬧事去。

  “王爺。”

  “人家已經開始針對了,禦史台,禮部,吏部,有些東西屬下不好明說,但有人在針對王爺,王爺現在背腹受敵,眼下隻有一個辦法,才可以解決危機。”

  “否則的話,任憑王爺巧舌如黃,也辯不了欲加之罪。”

  對方開口,想到了一個解決辦法。

  “什麼辦法?”

  秦王沉下氣來,等待着對方的計謀。

  “找天命侯。”

  “唯有天命侯,才可化解王爺您這件事情。”

  後者出聲。

  這的确是一條出路,找顧錦年。

  聽到這話,秦王有些沉默,他一瞬間就認可這個辦法,可他知道的是,顧錦年正在文宮參悟聖道,因為自己的事情,去打擾顧錦年,他有些不太好意思。

  “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錦年正在參悟聖道,本王不好去打擾他。”

  秦王出聲。

  顧錦年威望越大,他就越不可能讓顧錦年幫自己出手,因為這種人的交情,隻能幫自己出手一次,而這一次,他想用在最關鍵的時刻。

  不是現在。

  是往後未來。

  “王爺,如若不找天命侯的話,屬下當真不知道該找誰了。”

  對方低着頭。

  顧錦年是唯一的希望,因為現在的秦王,可以用深陷泥潭來形容。

  稍稍有一個地方不處理好的話。

  那就是天大的麻煩。

  “王爺。”

  “刑部的人,再催了。”

  一道聲音在大營外響起。

  擾的秦王心煩意亂。

  “讓他們候着。”

  “再敢啰嗦,本王決不輕饒。”

  秦王怒吼,這個時候還在這裡羅裡吧嗦,催什麼催?

  “遵命。”

  後者不敢惹怒秦王,連忙起身離開。

  但過了一會。

  又是一道聲音在外響起。

  “王爺。”

  “有客人來了,說是可以幫您解決麻煩。”

  随着一道聲音響起。

  讓大營内的二人神色微微一變。

  這個節骨眼,有人上門,可以解決自己的麻煩?

  “王爺,要不見一下,既然不找天命侯的話,倒不如看看?”

  秦王謀士出聲。

  “這個時候來找本王,隻怕心懷不軌吧。”

  秦王顯得平靜,雖說自己深陷泥潭,可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說了,退一步說,自己當真為了功績,犧牲将士生命,老爺子無非就是逼迫自己就藩。

  還真殺了親生兒子?

  自己老爺子又不是聖人,帝王又如何?無非就是明面上嚴格懲罰,意思意思差不多,就讓自己滾去就藩。

  除此之外又能如何?

  再說自己也沒有做這種事情,所以并沒有病急亂投醫。

  “王爺,無論帶着什麼心思,見一見總是好的。”

  “畢竟天命侯正在參悟聖道,王爺也不好打擾。”

  對方出聲,還是勸阻秦王見一見。

  “行吧。”

  “讓人進來。”

  秦王也不啰嗦,平息心中的怒火,端坐在椅子上。

  不多時。

  一道身影走來。

  是長雲天的身影。

  “學生長雲天,見過秦王殿下。”

  長雲天開口。

  他一走進來,便十分奪目,光是面相,就讓人倍增好感。

  “長雲天?”

  “本王記得你,大夏天災,你好像拿出了半卷天命聖人經文,是嗎?”

  長雲天這個名字,在百姓心中好像沒什麼記憶,但各大勢力還是記住此人,畢竟半卷天命聖人經文,可不是等閑之物。

  外加上長雲天做了好事,也沒有留在大夏京都,讓人不由敬佩。

  不過長雲天到底是怎麼想的,沒人知道,大部分人下意識并沒有深究,畢竟吃飽沒事幹,誰去研究一個毫無相幹之人啊。

  更何況那天,顧錦年大放光彩,也沒人去關注長雲天。

  “王爺誇贊,學生隻是盡德。”

  長雲天微微一笑。

  “本王沒有誇贊你,隻是記得這件事情。”

  秦王顯得很平靜,這長雲天雖然優秀,可對比顧錦年來說,算什麼東西?

  當然來者是客,也算是個角色,他也不可能這樣去說。

  聽着秦王的話,長雲天有些尴尬,隻能硬着頭皮笑了笑。

  “說吧,你有什麼辦法解決本王的困境。”

  秦王開口,也不啰嗦,他對這個長雲天好感一般般,畢竟他認識顧錦年,儒道這方面,他隻認可顧錦年,其他任何人,他都不認可,尤其是那些可能威脅到顧錦年的人。

  秦王都不在乎。

  看着秦王的反應,長雲天倒也顯得平靜,他拱手一拜,随後出聲。

  “王爺。”

  “眼下的局勢,想來王爺也已經看到了,有人在暗中針對王爺,是誰學生不清楚。”

  “但以目前的情況而言,王朝算是背腹受敵,禦史台,禮部等四部尚書聯合彈劾,即便王爺有一百張嘴,也無法做出解答。”

  “最可怕的是,這件事情已經傳遍整個大夏王朝,現在對于百姓而言,風評已經形成了,所有人都知道,王爺為了能成為儲君,得知太子治理隴西郡良好。”

  “故而氣急之下,為了政績而不惜将士生命,更是囚禁百姓,霸道獨行。”

  “此等風評形成,即便是王爺解釋清楚了,隻怕也沒有任何一點作用,于萬民而言,王爺已經輸了,而且輸的徹徹底底。”

  長雲天開口,解釋着這些事情。

  一聽到這話,秦王眼中的怒火,就無法遏制。

  他真正憤怒的點,其實就是這個,什麼大理寺,什麼禦史台,什麼宗人府,這些玩意他都不怕,因為身正不怕影子斜。

  自己沒做過的事情,那麼誰也别想安個罪名給自己。

  但朝廷内部的事情解決了,還自己一個清白也沒用,民間的風言風語,才是最可怕的,也是最讓人畏懼的。

  風評一但形成了,你怎麼去解釋都沒用,人言可畏,衆口铄金,這可不是瞎說的。

  這年頭不缺陰謀論的人。

  百姓也是聽風就是雨。

  “那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這些風評?”

  秦王出聲,詢問後者。

  “回王爺,百姓風評,學生無法去改變。”

  “但可以幫王爺做一件事情,使得王爺能獲聖恩。”

  對方回答。

  

  他說的也是實話,百姓風評沒人可以解決,除非一個極其有威望的人站出來說話。

  不然的話,誰來了都沒用,畢竟無論你如何去解釋,對于百姓而言,一句當爹的還是心疼兒子,就可以瓦解一切解釋了。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這個道理放在任何地方都适用。

  “獲得聖恩?”

  秦王好奇了。

  長雲天也不賣關子,把江南一帶的事情,告知了秦王。

  當然,江南一帶商人做的那些事情,他肯定不能說,整體表達的意思,就是江南商會比較吝啬,之前捐銀不多,現在知道後悔了。

  願意出手援助大夏王朝赈災善後之事,想要捐給秦王,由秦王交給大夏朝堂,其他任何人過來募捐或者是借銀,他們都不給。

  聽完這話,秦王眼中不由一亮。

  他身旁的謀士也是如此。

  救災不容易。

  善後更不容易。

  尤其身在東林郡,他們更加知道,想要重建家園,所需要的人力物力得多誇張。

  不開玩笑的說,至少需要幾百萬上千萬人援助,才能完成善後工作。

  而其中所需要的錢财,一定是天文數字。

  江南一帶的富商,如果真的将捐銀或大量物資給自己,由自己交給朝廷,的确是大功一件啊。

  “爾等有什麼圖謀?”

  秦王的聲音響起。

  有些冰冷。

  這麼好的事情,對方找到自己,要說沒有目的是不可能的。

  身為大夏王爺,秦王也不傻,這種利益交換他最懂了。

  任何生意都可以做,但要看需要自己付出什麼,如果付出的東西,遠比收獲的大,那這生意就沒法做。

  “王爺。”

  “學生也就不繞彎子了。”

  “為何選擇王爺,無非有三。”

  “其一,太子如日中天,其勢力黨羽皆是朝中大臣,江南一帶商人若是投靠太子,先不說太子願不願意,即便太子願意,這些朝臣也不答應,他們瞧不起這些商人。”

  “其二,若是投靠太子,對于如今的太子而言,無非是錦上添花,甚至如果有需要,太子黨羽隻怕會把衆商人當做功績犧牲,反而得不償失。”

  “其三,對于秦王殿下而言,若是投靠秦王殿下,是雪中送炭,也算是賭上一把,若是秦王殿下未來登上大寶,不說從龍之臣,但至少也可更加富裕,商人隻要錢,不貪權。”

  “學生相信,秦王殿下,也必然不會在乎這點銀兩,畢竟幾十年後大夏王朝,因這五大綠洲,不知道要多繁榮,區區一點碎銀算得了什麼?再者他們也是正當做生意,也不會胡亂來,秦王殿下怎可能舍不得?”

  長雲天給予回答,道出這三點。

  每一句話都在理。

  可秦王面色沒有半點變化,依舊是冷漠無比。

  “本王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他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需要本王庇護。”

  “不要拿這些東西來蒙騙本王。”

  “若你還藏藏掖掖,立刻滾出去。”

  秦王開口,對方說的他都信,可他知道這不是江南一帶商人的主要原因。

  江南富商,天下聞名,這股勢力要說他不饞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如同剛才說的一般,生意看的就是付出多少回報多少。

  如此大的功勞讓自己拿,真就想白拿?

  就因為他們捐銀捐的少?想要降低影響?湖弄三歲孩童吧。

  聽到這話,長雲天沒有尴尬,而是稍稍沉默。

  很顯然,有謀士在,他不好直說。

  “王爺,屬下先行告退。”

  後者也意識到了,所以立刻出聲。

  “就在這裡,不用走。”

  秦王看出對方的意思,但他沒有讓自己謀士走。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再大的秘密又能如何?

  看着這一幕,謀士心中不由一暖,而長雲天卻朝着秦王一拜。

  “王爺當真不凡。”

  “那學生直言了。”

  “此次大夏天災,江南富商已經料定大夏王朝撐不過去,所以與敵國聯系了一些,這些事情,若是被傳出,必是死罪,所以他們才誠惶誠恐。”

  長雲天開口。

  隻是他依舊不說實話,他不傻,若是說出實話,秦王一定不會答應的。

  可這話一說。

  秦王直接面無表情道。

  “送客。”

  他神色平靜,冷冽至極。

  “王爺?”

  這回長雲天有些皺眉了,這個理由絕對合适,但他沒想到的是,秦王居然如此果斷。

  “你當真把本王當傻子了?”

  “江南商會,想要投靠本王,為的不就是遮掩他們那些醜事?”

  “東林郡送來一批藥物,劣質無比,傷員塗抹之後,反而加劇惡化,死了上千人。”

  “隴西郡,南越郡,多多少少也有類似之事,你以為本王不知道?”

  “想要讓本王來給他們擦屁股?”

  “在這裡遮遮掩掩。”

  秦王開口,直接怒斥對方。

  此言一出,長雲天面色一變,他真的沒有想到,秦王居然猜到了是這件事情。

  這秦王,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啊。

  “王爺。”

  “這件事情,學生不知,他們之前也沒有告訴學生。”

  長雲天立刻開口,洗脫自己的幹系。

  “少在這裡裝模作樣。”

  “如若你方才真敢把這件事情說出來,本王還真會對你另眼相看,如今看來,你也不過如此。”

  “本王本以為錦年遇到了一個對手,畢竟你年紀輕輕,就已經成為大儒,而且器宇不凡,外加上随随便便能拿出半卷天命聖人經文,背後勢力必然不小。”

  “卻沒想到的是,你看低了本王,也高看了你自己,就你這般,壓根就不配與錦年去比。”

  “滾吧。”

  “這件事情,本王會告訴錦年的,讓江南一帶商人,老老實實等着被殺。”

  “本王提醒你,千萬别跑,早些年江南一帶就已經下了軍令,嚴格控制這些商人,偷偷摸摸跑,被抓到,沒有一個人能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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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告訴那幫畜生,發國難财,統統去死,本王就算不要這個皇位,也絕不可能讓這種蛆蟲害我大夏。”

  “我是大夏的王爺,骨子裡流淌着皇室皿脈,主意打到本王頭上,找死。”

  秦王怒斥長雲天。

  實際上長雲天出現之後,告知自己江南商會願意無條件支持自己,他就起了疑惑。

  再加上,劣質藥物的事情,他早就知道,甚至還跟顧錦年說了。

  隻不過那個時候,為了滅火,為了種種事情,大家都沒有時間去管,現在長雲天的到來,讓他看穿一切。

  而面對這個選擇,秦王霸氣拒絕,哪怕自己現在深陷泥潭,那又如何?

  自己是大夏皇室,是永盛大帝的兒子。

  依靠江南富商,自己的确又多了底氣,可以與太子争,可他不會這樣做。

  要争。

  就争個光明磊落。

  要鬥。

  就鬥個蕩氣回腸。

  這些陰謀詭計,他看着都惡心。

  “王爺。”

  長雲天說話都有些語塞。

  “滾!”

  “你無法給錦年造成什麼影響,但本王不介意為錦年鏟除一些小障礙。”

  秦王再度開口,眼神冰冷,殺機畢露。

  這一刻,長雲天不敢啰嗦,低着頭直接離開。

  當下,長雲天離開,神色無比難看。

  他本以為自己一番說辭之下,秦王會高高興興答應,即便不高高興興,也會開心的答應。

  卻沒想到,落到個這樣下場。

  這很丢人。

  極其的丢人。

  但讓他臉色最難看的原因還是秦王那番話,把自己貶低的一文不值,擡高顧錦年。

  如果換做任何一個人,他都不會生氣,可拿自己跟顧錦年比,他受不了。

  長雲天離開了。

  可一路上,他眼神冰冷,殺機畢露,恨的攥緊拳頭。

  “今日之恥,我必要讓你付出百倍代價。”

  “秦王,這是你自找的。”

  長雲天心中喃喃自語。

  而軍營内。

  秦王謀士有些沉默,過了半響後,謀士不由出聲。

  “王爺。”

  “如若能得到江南所有商人支持,這的确是一件好事,這股勢力,不弱于六部之中兩部支持啊。”

  他開口,站在理性的角度出聲道。

  可此言一說,秦王卻深吸了一口氣。

  “一來,他們做的事情,本王不認可。”

  “而來,錦年關系與本王極好,他們就是看中這一點,這件事情,如若讓錦年知道了,他必然會勃然大怒,從而嚴懲這些人,那個時候本王該怎麼辦?”

  “幫助他們,本王就要陷錦年于不仁不義之中,不幫他們,那便是引火上身。”

  秦王開口。

  實際上完完全全就是一點,顧錦年。

  秦王看得出來,他們是因為顧錦年從而找到自己,可身為兄弟,秦王不想讓顧錦年沾惹這些麻煩,一點都不想。

  “唉。”

  “如若天命侯知曉王爺如此,想來天命侯也一定會幫助王爺吧。”

  秦王謀士開口,不知該說什麼了。

  就在此時。

  一道聲音在外響起。

  “刑部右侍郎何衛華,請王爺出營相見,有旨意。”

  随着這道聲音響起。

  秦王直接走出大營。

  很快刑部的人出現在眼中。

  看到秦王,何衛華立刻拿出聖旨開口。

  “奉天承運。”

  話音落下,秦王的神色無比平靜。

  “本王現在回宮,不要啰嗦。”

  秦王開口,打算親自回去。

  “王爺,旨意是扣押您入京,還請王爺見諒。”

  何衛華開口,他自然不敢得罪秦王,可旨意是如此,不得不遵守。

  “沒有人可以扣押本王。”

  “本王會親自見聖,把所有事情全部解釋清楚。”

  秦王開口,說完此話,他直接騎上自己的戰馬,朝着京都趕去。

  “王爺。”

  “不可啊,陛下的旨意在這裡,王爺這樣做,就是抗旨。”

  聽到這話,何衛華立刻出聲,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王爺,千萬不能抗旨,您不要沖動。”

  就連秦王的謀士也不由開口,這本來就遇到麻煩,秦王若是這樣做的話,完全就是火上澆油。

  這不是制造機會,給人家抨擊嗎?

  然而,秦王沒有理會,而是駕馭戰馬,朝着京都疾馳而去。

  他是王爺。

  有他的傲骨。

  坐囚車?

  他不答應。

  也不會答應。

  看着已經遠去的秦王,謀士極其無奈,最後他立刻讓人安排戰馬,追趕上去。

  但不是追趕秦王,而是去文宮内,喊顧錦年出面,眼下秦王憋着一口氣。

  如果按照秦王這個性子,真要鬧出大事,唯有顧錦年出面,才可以解決此事。

  如此。

  轉眼之間。

  四個時辰過去。

  秦王抗旨的事情,也已經傳入宮中,禦史台和禮部自然第一時間參了一本上來。

  抗旨。

  這不是小事。

  哪怕是秦王,也不能抗旨。

  這是規矩,秦王更應當遵守規矩。

  養心殿内。

  永盛大帝聽到秦王抗旨,再也無法保持冷靜了。

  “逆子!”

  “當真是逆子。”

  永盛大帝大怒,這個節骨眼,秦王居然抗旨,這不是擺明了跟自己唱反調?

  即便他想要包庇,又能怎麼包庇?

  這是錯上加錯啊。

  “陛下息怒,秦王殿下可能是一時氣憤,并非是有意抗旨。”

  魏閑立刻開口,跪在地上如此說道。

  “一時氣憤就可以抗旨?”

  “大夏國威還要不要?大夏律法還要不要?”

  “反了,當真是反了。”

  “抗旨不尊,這是要殺頭的啊,他身為朕的兒子,難道不知道嗎?”

  “當真以為朕不敢殺嗎?”

  “當真以為朕就不會殺嗎?”

  永盛大帝也是氣急敗壞,秦王這樣做,完全就是給自己難堪,天下人都看着這件事情。

  本來秦王老老實實歸來,不管這件事情到底怎麼樣,他都已經想好了,讓秦王去就藩。

  解決這件事情就算了。

  可沒想到,秦王居然敢這樣做,這就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滿朝文武現在就盯着這件事情。

  自己要是縱容秦王,那是不是說,皇室可以随便踐踏律法?

  今天是秦王,明天是魏王?後天就是晉王?

  這不僅僅挑戰的是大夏律法,這更挑戰的是,他的權威,帝王的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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