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教俞終于穩定了情緒。
拿着那張求雨符,用近乎顫抖的聲音問道:“文卿,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以前可有學過符箓嗎?
”
陳文卿看着一臉激動的程教谕,道:“并沒有,此符箓我也是第一次畫。
但是不知為何,我竟然對畫符箓似乎有一種天生的直覺,我覺得符箓好像就應該這麼畫才對!
”
“哈哈哈...太好了!
我就說你根骨奇絕,果不其然。
第一次畫符就能成功,你天生就應該是我符箓道院的弟子,你就是一個修行符箓之道的天才!
”
此時,符箓道院的弟子們都沸騰了!
他們都知道世上有一種人,被稱之為“天才”。
但從未想過天才竟然就在自己身邊,并且還是符箓院的弟子。
其實,陳文卿剛才說謊了。
他是畫過符箓的,并且對求雨符非常熟悉。
在前世,他身為考古學家為了研究“天書”,整整用了三年的時間來研究道經、符箓、步法、道門咒語等。
不過,由于前世天地靈氣已經枯竭,并沒有靈氣可以用來畫符做法,因此那時候的符箓才是空有其形。
而如今,陳文卿不僅擁有了煉氣中期的修為,還有天地靈氣可以調用,另外還掌握了一門天眼神通,可以入微。
這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都占了,因此順利畫出“求雨符”就不是什麼問題了。
陳文卿望着窗外浠瀝瀝的小雨若有所思,這窗外的小雨就是這道“求雨符”帶來的。
由于陳文卿法力有限,小雨僅持續了一盞茶的時間就停止了。
小雨雖然停止了,不過此時陳文卿的眼神卻越來越亮。
“既然求雨符有用,那是不是意味着其它的符箓也可以用?
”
陳文卿在心中細數了一下在前世學習過的符箓,竟然已經有了幾百種。
比如,鎮宅符、風水符、鎮鬼符、斬百煞鬼怪符、壓邪精百鬼符...等等,不一而足。
“除了符箓之外,那道門的八大神咒是不是也可以用了?
比如修行用的淨心神咒、淨身神咒、以及威力最大最強的金光咒?
”
陳文卿此時覺得,他來符箓道院似乎真的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陳文卿帶着前世道門的功法,符箓、道法而來,種種道法都将是陳文卿在這個世界安身立命的根本。
陳文卿不太确認前世所學道法,在這個世界是否也會重合的道法。
比如,剛才畫的求雨符那就和前世并無區别。
“文卿,你是我們符箓道院的希望!
我們剛才決定了,一定會傾盡符箓院所有資源助你,讓你重振符箓道院的輝煌。
你有什麼要求,盡管提,我們會盡全力滿足你。
”
此時符箓道院連同教谕在内八個人,正團團将陳文卿圍在中間,眼巴巴地看着陳文卿,生怕陳文卿此時離開符箓道院。
陳文卿看着諸位師兄,輕輕一笑說道:“請教谕和諸位師兄放心,文卿既然已經加入了符箓道院,那我就是符箓道院的人,陳文卿定與大家一起共榮辱。
”
“至于剛才程教谕說的将所有資源傾盡在我身上,這個卻大可不必。
如今,符箓道遠資源本來就很緊張,大家修行資源本身就不足,我怎可做奪他人之利的事情呢?
修行資源的事情,我自己會想辦法解決的,請諸位放心吧!
”
陳文卿對程教谕深深一拜說道:“弟子确實有一事要拜托教谕。
希望教谕能否幫忙争取一個可以進出紫霞觀藏經閣的令牌。
這是弟子唯一所求,希望教谕準許。
”
“哈哈。
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原來是這個事情,我現在就可以答應你!
”
程俞說着,當即從腰上取下代表教谕的身份腰牌遞給了陳文卿,說道:“文卿你可執此身份腰牌進出藏經閣一層。
至于,藏經閣二層和三層,我如今也沒有相關權限,待以後我再為你想辦法!
”
陳文卿接過腰牌,說道:“文卿多謝教谕!
”
......
就這樣,陳文卿在符箓道院安心的安定了下來。
每日除了上早課和晚課修行,其它時間都呆在藏經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