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妖幡”已毀。
妖物如同潮水一般退去,在陳文卿的威懾之下,四散逃竄開來,跑的慢點兒妖物都恨不得多生兩條腿。
“呼…”
陳文卿俊秀絕美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看着狼狽的奔逃妖物,輕輕的松了一口氣。
“哈哈哈,我們勝利了!”
“妖孽們,别跑呀,繼續來呀…”
“哈哈哈,暢快呀!”
“……”
衆人心神完全放松了下來,紛紛發出豪邁的笑聲。
陳文卿慢慢走到了衆人面前,“教谕你們都沒事吧?文卿給你們添麻煩了!”陳文卿拱手說道。
程教谕臉上笑容不減,輕輕将陳文卿扶起,細細上下打量着看陳文卿,眼神之中透露滿意之色。
“好啊,很好!”
程教谕放聲大笑起來,拍了拍陳文卿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我以為我還能做你們的羽翼,卻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能獨當一面了...”
陳文卿聞言也笑了笑,說道:“教谕言重了,文卿隻是初出茅廬而已,與真正的修道之士還差的太遠。”
程教谕點了點頭,隻有不驕不躁才能走的更遠
程教谕環顧四周,看着妖物堆積成山,但符箓道院弟子卻不少,全都在這裡兒了,不由豪氣雲天。
“走!”
“我們回家!”
......
外門大比第二場,以符箓道院獲得了最終的勝利。
對此,整個紫霞觀無人懷疑。
因為。
鎮妖塔一層和二層的妖物,已經被符箓道院屠戮一空。
那屍山皿海地場景,至今進入其中的其它道院弟子,感到心有餘悸。
“符箓道院這群人,沒有一個是善茬,我以前是不是得罪他們太狠了?”
“是呀,符箓道院他們一個個看起來這麼老實、好欺負的樣子,沒想到都是一群狠人啊...”
“以後躲遠點,千萬不要輕易招惹...”
“……”
經此一戰,符箓道院徹底站起來了。
短時間内,紫霞觀外門竟然出現了一種現象,那就是談符色變。
不管如何,符箓道院由往年的倒數第一,成為了如今外門第一。
這是六年一來,符箓道院第一次獲得如此成績。
不過。
此時的符箓道院衆人,心情已經變得很平和,已經沒有當初那麼強的勝負欲了。
幾日過後,風頭漸去。
一切重新變得平靜下來。
陳文卿經曆了連番大戰,身心俱疲,也正好趁着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一下。
直到這天。
陳文卿看着劉秀師兄仰頭喝酒,悠哉遊哉地樣子,才突然想起來,似乎自己欠了某個老頭一頓好酒。
“糟了!”
陳文卿拍了拍腦袋,或許這幾日過地太舒服,竟然把那老頭兒忘記了。
陳文卿一直很想問問那老頭,當初自己在雁蕩湖究竟發生了什麼?
想到這。
陳文卿将劉秀的酒葫蘆一把奪過來,聞了聞葫蘆口散發出來的酒香味,說道:“師兄,你這種酒還有嗎?借我幾壺,改日我還你一壺美酒!”
劉秀撇了撇嘴說道:“師弟,你這打的什麼主意?我借你幾壺酒,到頭來你還我一壺?”
陳文卿眉頭一挑,說道:“師兄,請相信我。我需要你這酒作為引子,釀造一種神酒。此酒一旦釀出,則天下無酒!”
“到時候你會發現,一百壺酒加起來,也比不過我一壺...”
劉秀見陳文請信誓旦旦,于是半信半疑地将自己珍藏的美酒交給了出去。
陳文卿接過劉秀遞過來的酒葫蘆,心中一喜,一溜煙地朝廚房跑去...
雁蕩湖畔。
陳文卿沐浴着夕陽,腰間挎着兩個酒葫蘆,一步一晃蕩地走向了雁蕩湖中心亭。
隻是。
雁蕩湖中心亭之中,已不見了老頭兒的身影。
“老頭兒,今天不在啊?”
陳文卿看着煙波浩渺的湖水,獨倚欄杆,就此坐了下來。
“這麼好的酒,可惜啊...老頭兒,和有緣無份啊...”
陳文卿将纏在腰間的葫蘆取了下來,将酒葫蘆口打開。
頓時,一縷縷酒香味飄逸了出來,彌漫在整個雁蕩湖...
“好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