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少女聞言,盡管心裡如何不舍,但是她明白,自己留下來除了拖累婆婆,根本幫不上忙。
可能是過于緊張,也可能是擔心婆婆,沒注意四周早已沒了圍牆。跑出了困陣的範圍,下意識去了前院。
山神沒料到老妪突然發難爆發,猝不及防之下,被她破開了一道口子,盡管很快又合上了,但人卻已經跑了出去。
山神惱羞成怒道:“臭婆娘,竟敢壞我大事,不過你以為她跑得掉嗎?可真是一個傻丫頭,左右都是活路不選,偏偏選了一個前院的死路,到是省了我一番功夫。枯骨道友,沒時間了,再拖下去,那女娃子可能真就跑掉了,她身上的寶貝可不亞于那顆龍珠。”
黑袍人心裡有些罵娘,此等關鍵時刻竟然還能讓那女娃子跑了,真不知道這山神是幹什麼吃的,亦或者是故意為之。
表面上歎了口氣道:“雖說修為才恢複一半,但是也勉強夠用了,既如此,那你這婆娘便去死吧!”
花婆婆對于枯骨道人的恐吓并不在意。
“哼!外面那幾個雜碎?他們可不是對手。而且就憑你們倆個想要至老婆子我于死地,那你們也得付出皿的代價。”
山神聞言笑道:“呵呵!不用是對手,隻要能攔住那女娃子就好,畢竟都已被提升至先天鏡,六個先天鏡對那女娃子一個先天鏡,就算有寶物在身,舍命攔住女娃子一段時間,應該還是可以的。”
花婆婆聽聞山神這麼說,心裡也開始擔憂起來,決定不準備再拖下去,全力一戰,就算是身死于此,也一定要讓靈兒逃出去。
可是山神和枯骨道人卻不給她這個機會,一人飛掠到一邊,三人皆在陣法邊緣,呈三足鼎立之勢。
山神與枯骨道人各自施展神通術法,山神将手中骨質的折扇祭出,旋轉着打向花婆婆。
枯骨道人則從法杖上的黑色石頭中召喚出無數邪祟和魔物,不停的沖擊着花婆婆的紫色流光罩。
花婆婆不慌不忙,手中拐杖重重一點地面,轟的一聲周身紫光忽然大盛,形成了一個紫色的圓球将花婆婆護在了裡面。
折扇和邪祟魔物皆被擋在了外面,短時間内無法突破。花婆婆想了想竟還是不願與對方硬碰硬,繼續拖着兩人,以靈兒的修為再加上身上的寶物,不久便可脫困,隻要拖住這兩人,靈兒就是安全的。
見對方短時間内無法突破自己的防護,花婆婆從腰間取下一口袋,掐了決,念了念咒語。口袋内忽然飛出數條靑鱗大蟒,吐着蛇芯嘶吼着沖向山神和枯骨道人。
山神以山神印維持着困陣,又寄出了骨扇法器,無暇再分神,不得不撤掉了陣法,将山水神印收了回來。
神色一冷,接着掐了一道手決念了一道咒語,山水神印化為一道流光飛到院子上空忽然變大,化為了一座十幾丈大小的小山頭,向小院重重砸下。
數條靑鱗大蟒無法承受這等鎮壓,皆被壓的趴在地上,蛇軀扭動不停,鮮皿直流。
啪的一聲,花婆婆的護身紫光破碎,收到了反噬,口鼻之中流出了鮮皿。但是并未放棄,噴出一道鮮皿到她的随身手杖上,口中念念有詞。隻見手杖瞬間長高變大,頂住了小山頭的砸落。
山神臉色白了一些,急道:“枯骨道友,此時便不要再有所藏拙了,再拖下去,那小女娃就要跑了。”
枯骨道人聞言沒有言語,瞥了眼暫時因山神印而被牽制住的山神,若有所思,然後将法杖橫在身前,然後将骨質法杖沒有石頭的一邊對着花婆婆,掐訣念了一道咒語。骨質法杖“咻”的一聲,化為一道烏光直奔花婆婆而去。
花婆婆見到烏光襲來,取下頭上的花尾發簪放入掌心,雙手合十,眼神冷冽,低語了一句:“鎮魂鐘,現!”
隻見一個大鐘的虛影突然出現,将花婆婆罩在了裡面,擋下了烏光。
“這臭婆娘是屬烏龜的嘛?他娘的,沒完沒了了還,氣煞我也!”。山神見到那大鐘虛影後,氣的直罵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