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的目光透過無盡時空，看到外界天地，望舒有玄源道宮的權限，道宮不會阻攔她看向外界。

　　望舒看到人族戰場上。

　　這裡到處充斥着強大的波動，神通到處亂竄，不時掀起巨大的波動，将生靈卷入其中。

　　轉眼間一處處地域毀滅了，毀滅之力充斥天地。

　　其中有一名無比美麗的女子，災難大道在她周身缭繞。

　　望舒是準聖巅峰，成為準聖巅峰的光陰很漫長了。

　　準聖巅峰已經不能限制望舒，她開始超出準聖巅峰範疇，但又沒有到半步混元大羅金仙的領域，但也讓望舒對一般準聖不用太在乎。

　　可以輕易的取勝。

　　望舒關注這名女子，不是因為她的實力，而是她突然出現，竟然準聖境界。

　　在之前望舒沒有注意到這名女子。

　　望舒不由的看向旁邊的陳源，既然不懂，自然就要問懂得人，而陳源肯定知道其中的原因，望舒跟陳源沒有什麼客氣的，道：“源……你知道那名女子是誰嗎？在之前我沒有見過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源早已将無比強大的神覺閉合，隻是靜靜的靠在月桂樹上，感受身後的望舒，而沒有用神覺去看，聽着望舒疑問，說道：“你先想想，看看你能不能猜到。”

　　望舒聽到陳源回答，沒有生氣，反而認真思索着。

　　她回憶自己的一生，從無比遙遠的過去世，到此刻的記憶，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望舒梳理記憶，細細的查看……

　　人過留痕，雁過留聲。

　　望舒這樣的行為，還真讓她看到一些痕迹，有一名修煉災難大道的先天神聖，也曾去過紫霄宮，但她所取得的成就不能和望舒相比。

　　更不用說陳源了。

　　她籍籍無名，一名準聖級别的先天神聖雖然強大，但仍然會有着隕落的可能，她最後隕落了。

　　投入輪回之中，開啟新的一生……

　　望舒說着自己的猜測，道：“我從過去世看到了一位修煉災難大道的女性先天神聖，而女魃修煉的也是災難大道，性格可以改變，元神可以變化，氣息可以更易，唯有大道很難改易。”

　　陳源歎息一聲，道：“是啊……感悟大道要耗去漫長的光陰，隻要一名修煉者的大道還有機會成道，那就不會有生靈改修大道。”

　　“改易大道需要的代價太大了，要重新感悟大道真意，煉出道果，這其中的時間，又有幾名生靈可以承受。”

　　望舒說起一事，道：“鳳祖和神農都修煉火焰大道，如果其中一人證道了，另外一人就永遠不能證道了，太殘酷了。”

　　陳源沉默。

　　鳳祖是孔宣的娘親，神農的前世是紅雲，證道混元大羅金仙雖然難，但隻要經曆的時光足夠漫長。

　　定然有破繭成蝶的那一天。

　　如果前方已經有一名生靈成道了，将證道之路徹底斬斷，這是最大的絕望。

　　望舒見陳源沒有出聲，她知道陳源不知說什麼。

　　這是無解的題。

　　陳源沉默了片刻，說道：“神農雖先一步成為半步混元大羅金仙，但不一定會先成為混元大羅金仙，鳳祖并非等閑存在，是當初稱霸天地的鳳祖之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