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嘉三年,二月二,傍晚時分。
司馬在天帶着司馬在笑和沈飛俠、路水寒到了巴陵。
北風呼嘯,寒風刺骨,天氣實在寒冷,中午天空下起了雪,行路十分困難。
司馬在天心想追查司馬中原的事反正也不一定就在謝晦的兵營,再想想反正明天要在城外的關帝廟與父親彙合,考慮司馬在笑一直在家修煉仙道,這是是他第一次出來走镖,司馬在天怕司馬在笑吃不了這個苦,于是決定帶着大夥在巴陵城的忠義客棧住下,順便打探消息。
司馬在天帶着弟弟司馬在笑和沈飛俠、路水寒走進忠義客棧,隻見大堂進門右側放了一張方桌,方桌上鋪了一塊泛黃的白布,放着紙文房四寶:筆、墨、紙、硯。
方桌後站着一個少女,身穿一件粉紅色的棉衣,白淨的瓜子臉,彎彎的眉毛下長着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嘴角帶着笑意,左手持一個竹竿,竹竿挂着一塊泛黃的旗帆,上書“仙人指路”,瞪着一雙漆黑光亮的眼睛看着他們。
一個老婆婆,滿頭白發,淡淡的眉毛下有一張枯樹皮般的臉龐,身穿一套洗了褪色的老棉衣顯得老态龍鐘了,蜷縮大堂的角落裡。
大夥也沒有仔細打量徑直朝大堂裡走去。
大堂裡除了那個少女和老婆,沒有人。
路水寒大叫道:“有人嗎?來人啊!我們要住店!”
一個矮胖子從後堂應聲跑了出來,一邊跑一邊答道:“客官,這就來了。”
老闆見了司馬在天一行不停點頭哈腰說道:“不好意思,怠慢了,怠慢了,小店乃是小本生意,新年剛過,夥計回家過年還沒有回來,店裡就隻有我和我婆姨兩個人。”
路水寒:“沒事的,老闆,我們是走镖的,下大雪了,走不了了,在你這裡待兩天,你不要擔心,我們都是勞作命,忙不過來我們可以自己動手的。”
隻見沈飛俠輕輕地碰了路水寒一下,輕輕說道:“就住一天,明天就去關帝廟與總镖頭彙合的。”
沈飛俠的聲音很輕,很輕。
……
老闆肯定沒有聽到,還是一個勁的說自己的事:“喔,原來是走江湖的大俠啊,失敬,失敬!謝謝了,這兩天我和我婆姨一定會盡力。”
路水寒:“老闆,貴姓啊?”
老闆:“免貴,免貴,姓趙名有福,你就叫我老趙吧。”
路水寒:“老趙,麻煩你了,幫我們安排兩個客房。”
趙有福開始介紹客房條件,幫他們辦理入住手續……
這時,隻聽一個聲音,出氣如蘭,輕輕說道:“算命吧?幫你們化解眼前的災禍!”
司馬在笑:“不要騙人,滾……”滾字也沒有說出口,司馬在笑轉過身來看到了那少女,仔細一看那少女,美而不豔,豔而不嬌,如仙女一般清秀脫俗,司馬在笑呆住了,立刻改口說道:“你是……”
那少女:“我是算命先生,喔,是算命女先生。”
司馬在笑:“算命的,哪有女的,還是一個小姑娘,姑娘說笑了,早點回家吧。”
那少女沒有理睬,站在原地微微的笑着。
司馬在天聽到司馬在笑搭話,也轉過身來仔細打量這個少女,見她手持一個竹竿,竹竿挂着一塊泛黃的旗帆,上書“仙人指路”,神态娴雅,舉止大方,微笑着站在那裡。
司馬在天覺得眼前的一切很怪,她在這裡到底為了什麼?
劫镖?不可能,自己這夥人出來是找人的,兩手空空,沒有什麼好圖謀的。
難道是朝廷的探子,看看又不像。
難道真的是算命的?可是看看也不像!
司馬在天心想自從自己幾個人進門到現在,她就說了一句話“算命吧?幫你們化解眼前的災禍!”既沒有懇求的意思,也沒有勸解的意思,她好像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鈎,這個女孩對自己這夥人算不算顯得漠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