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瀝樹從未聽過此招,不敢輕舉妄動,“花蕪,你在搞什麼?”這個‘麼’字剛脫口而出,秦瀝樹頓時感到臉頰有些許刺痛,用手一摸,有皿-竟不知道什麼東西劃出了皿痕。
“有意思,”季雨卿冷笑道,“秦淮君者從不把花思藏留給我們,我也好想試試和他對戰啊。”
雲旨和墨離音瞟了眼季雨卿,不約而同地想道:‘你這個想法很可怕啊。’
“是落葉,”墨離音說道,“你們看天上。”
聽完墨離音的話,其他人往上看去,天上與之前依然如故,“是神系空間,他隐藏了什麼?”季雨卿問道。
“你猜猜,”墨離音笑道,卻并沒真的讓季雨卿猜,下一秒便揭曉了答案,“落葉為刃,藤蔓為柄。”
衆人又聽花思藏道:“秦淮,你想被砍成碎片嗎?”
秦瀝樹一怔,如果按墨離音那麼說,天上現在應該已經布滿了葉片,雖然看不見,但所有落葉都會如刀刃般尖銳,他可不想被紮成碎片,最後無奈道:“好,我投降。”
“秦淮投降,無冥巷勝,”冷鶴辰道。
花思藏一擡手,幾片落葉掉落下來,樹立在地上。
二人從場退下來,兩人的臉色都令人不敢靠近,“師兄還好嗎?”墨離音拍了一下冷鶴辰。
“沒事,他一會就好了,”冷鶴辰挑眉對墨離音解釋道,“清峰還在的時候,他就是君者,所謂君者,便是以後保護淩空城的人。每二十年才會評選君者,除非其中一個君者确認死亡。”
“然後呢?”墨離音悄悄問。
“清峰大哥就出事了,阿藏那家夥覺得他是為了救自己才死的,”冷鶴辰說道,“就是這樣。”
“哦,”墨離音表示理解。
此時雲旨打斷他的思緒:“墨兄,過來看我甩骰子啊,”話音剛落,雲旨就把手中之物抛了起來。
“二,第一場停在一,第二場停在二,”雲旨說道,“什麼運氣。”
“洛依,跟我上吧,”墨離音對樹下的洛依說道。
“好啊!”洛依上一場看墨離音和雲旨幾人打成一片,便沒去參合,認真地看比賽,這時聽墨離音主動喊她,十分開心,“我還以為哥你不會理我呢。”
“雲先生,要不要和在下一起,”季雨卿向雲旨發出邀請。
“好好好,”雲旨大喜,沒想到季雨卿竟然會邀請自己來,但他有些擔心會不會被墨離音揍,轉念一想:‘自己比他大了一歲,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四人站在場上,“墨離音,三階六層,”經過特訓,墨離音又升了一層,隻是沒有樂幻森林時修煉那種突飛猛進的感覺。
“洛依,三階三層,”洛依拉着墨離音的衣袖。
“雲旨,四階一層。”
“季雨卿,三階八層。”
“比賽開始!”裁判換成了秦淮的姐姐,秦泊。
季雨卿比賽時從不輕敵,因為這是對對手基本的尊重。哪怕眼前的洛依比自己凝氣弱了五層,她的神情也十分嚴肅,冷峻的眼神散發出女武神的既視感。
“你們隊長可能要輸了,”蕭妍煙與詩衫聊天道。
“可不是嗎,我也這麼覺得,”詩衫不是不相信墨離音,隻是對方其中一個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四階,比秦瀝樹還高,季雨卿也比他高上幾層,勝算實在是太小,“啊!”
唐棠一腳踩在詩衫的鞋上:“哪有你這樣的。”
“難道你不這麼想嗎,人家一個四階,另一個三階八層,”四階和三階之間是個質的跨越,這就是為什麼瓶頂難以突破的原因。
“但是我和你們隊長交過手,他很厲害,”蕭妍煙道,“不過,他遇上的可是少局主,恐怕等會連一招都接不住,你們就祈求他别被秒殺吧。”
雲旨在場内聽到蕭妍煙如此擡高自己,想道,‘大姐,你這有時間就不能去安慰安慰你男朋友嗎,對方可是墨神墨七啊,還被秒殺,他的真實身份說出來吓死你。’
季雨卿左手一揮,念亡在空中拉出一條銀線,如同導火線一樣與洛依失之交臂。
“你準頭也不怎麼樣嘛,”洛依對季雨卿沒什麼好感,開始互相嘲諷。
“在你後面,”墨離音上次已經體會過念亡的恐懼,再一次交手便并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抄起木劍向雲旨而去。
“什麼!”洛依扭頭一看,“紛紛暮雪下轅門。”
念亡瞬間被洛依的雪花凍住,同時,墨離音離雲旨已經不到五米遠,雲旨有些慌:‘大哥,你别朝我跑啊,還不去英雄救美!’
“這位小姐,沒人告訴你你的雪花隻能凍住凝氣比你低的人嗎?”季雨卿微微一笑,洛依身後的念亡便瞬間掙脫冰凍的纏繞,再次向洛依襲去!
雲旨也幾乎同時掏出火铳,面對墨離音他無法大意,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