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唐文天陰森森的笑道:“晚上十二點過後,将人送到指定的地點。”
挂完電話後,唐文天給旁邊的一個中年人道:“讓柳建軍,張權和唐若雪三人去做這件事。”
“這三個人最希望蕭南死了,交給他們去複仇。”
這中年人一身黑衣,全身的氣息若有若無,似乎連呼吸都沒有。
他一直隐匿在柱子旁邊的暗處,要是不注意,甚至沒有人發現柱子跟前還有一個人。
這個人,好像黑夜中的幽靈,無聲無息,無處不在。
“是。”
中年人身影一漂,來到了陽台,開始打電話。
片刻後,中年人又出現在了柱子那邊。
“老闆,柳建軍說在忙總會長選舉的事,今天晚上沒有時間。”
“張權和唐若雪這邊沒有問題。”
中年人的聲音很陰沉,好像夾着嗓子說話,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唐文天笑了笑,“柳建軍這個老狐狸,總是小心翼翼。”
“那讓張權和唐若雪去做,你親自過去,盯着現場。”
中年人道:“高大都督已死,柳家和梁家的合作已經,柳家和蕭南将徹底面臨滅亡。”
“隻是一個小小的蕭南,已經是甕中之鼈,為何還要如此小心翼翼?”
唐文天笑道:“做任何事情都要小心翼翼,不能出半點差錯,按照我的安排去布置吧。”
……
午夜時分。
田安喊來兩個人,拿着繩子,将蕭南五花大綁。
綁好蕭南後,田安問道:“您到底有什麼計劃呢?我這樣将您送過去,是羊入虎口。”
“唐文天這個人,做事極為慎重,我送你過去的地點,肯定是他提前安排好的。”
“我擔心……擔心唐文天想殺你。”
蕭南完全不擔心自身安危,“他要殺我,我自會要他的命。”
田安還是擔心,“以我對唐文天的了解,他如果要殺你,一定會安排的天衣無縫,他絕對不會親自出手。”
蕭南笑道:“你不用為我擔心,我已經安排好一切了。”
蕭南并沒有安排其他外援。
不會給敵人留下任何痕迹,一定要讓敵人相信,他被抓來了。
于是,蕭南被裝在了一個類似于收屍袋的袋子裡,然後被擡上車。
今夜,電閃雷鳴,狂風暴雨。
一輛沒有牌照的車,頂着風雨,離開了田家,快速在公路上前行。
半個多小時後,蕭南被送到了一個廢棄的汽車修理廠。
這裡荒無人煙,四處沒有監控。
田安将人送到目的地後,便離開了。
十幾分鐘後,修理廠的卷閘門在一陣刺耳的聲音中被人打開。
四周亮了起來。
兩個披着黑色雨衣的黑影走進了倉庫。
兩人去掉了頭頂的雨帽。
一男一女,正是張權和唐若雪。
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盯向了東牆角落裡的蛇皮袋子。
“哈哈,蕭南啊蕭南,你終于被我們抓住了,哈哈!”
張權大笑了幾聲,迫不及待的沖到了袋子跟前,拉開了袋子上的拉鍊。
裡面正是五花大綁的蕭南,眼睛被黑布蒙着,嘴裡塞着毛巾。
看不見,動不了,不能說話。
蕭南憑兩人的聲音,知道是張權和唐若雪。
而唐文天和柳建軍沒有來,蕭南有些失望。
張權恨聲道:“蕭南啊蕭南,你害死了我二弟和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