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這個時候說道:“我們也調查過蕭南,卻調查不出所以然來。”
“就連這個人的底細也查不清楚,好像是憑空出現一般。”
“現在表面的信息,蕭南是葉南天的幹兒子,也有非常合理的身份信息。”
“但是我們經過詳細的調查,這些身份信息都是假的。”
“而且柳月茹的身份也非常的可疑,當時是我師父從海域将她帶回來的,她以前的身份信息我們也不知道。”
兩位祭司聞言都是眉頭緊鎖,大祭司說道:“看來蕭南和柳月茹這兩個人,都和葉南天有關,是葉南天秘密培養出來的強者!”
談到這裡,二祭司也是說道:“沒錯,這個該死的葉南天,他竟然派柳月茹潛伏到了我們太虛神殿的勢力中來,讓她在皿月皇朝裡面做殺手!”
他們在推斷蕭南和柳月茹的身份,隻能認為和葉南天有關,這個解釋最為合理。
幾個人正在這裡談着,而這時又有一輛戰車停在了他們的面前,戰車裡面下來一個人,是皿月皇朝的皿皇。
秦雲看到皿皇走了過來,氣不打一處來。
上次他們和蕭南等人幹了一仗,一百徒弟打完了之後,皿皇才出現了。
而這次也一樣,戰鬥結束了,皿皇才現身了。
雙方見面問好。
皿皇說道:“所有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如今太虛神殿再一次失敗,我非常的痛心和惋惜。”
秦雲說道:“皿皇閣下,如果你痛心和惋惜的話,為什麼不早點出現幫忙,你們皿月皇朝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祭司也是冷冷的說道:“皿皇閣下,你不要貓哭耗子假慈悲了!我們的人在不停的戰鬥,而你卻在暗中隐藏着看戲!”
皿皇的全身籠罩在黑暗之中,說道:“這次是太虛神殿的黑衣祭司和白衣祭司兩位頂尖強者出手,還需要我幫忙嗎?再說了,就算我幫忙也不是蕭南的對手吧?”
皿皇說的也是事實。
大祭司冷哼了一聲,說道:“皿皇閣下,上次你們皿月皇朝和兩位祭司已經聯手了,不知道皿月皇朝什麼時候出手?”
皿皇陰冷的笑了兩聲:“這次太虛神殿,教皇的兒子冷電出手,我隻有一個要求,你們的人牽制住蕭南,我去抓柳月茹,無論是我殺了柳月茹,或者是抓住柳月茹,到時候蕭南必死無疑!”
皿皇已經查清楚,柳月茹是蕭南的軟肋,隻要将柳月茹抓起來威脅蕭南,那蕭南就會不攻自破。
還有一點,要是殺死柳月茹,蕭南的心神崩潰,最終也會死路一條。
秦雲卻是不信,說道:“皿皇閣下,像咱這種境界的強者會為了一個女人心神崩潰嗎?抓住柳月茹就能牽制住蕭南嗎?我覺得你的話太可笑了吧!”
大祭司和二祭司兩個人也有所懷疑。
皿皇則是有些不屑的說道:“秦雲,這個世界上有很多重感情的人。”
“有很多人會為了自己的親人,為了自己的家人和愛人付出一切。”
“也有很多人,把自己的家人看得比自己還重要,而蕭南就是這一種人。”
“當然了,這種感情,秦雲閣下一輩子都不會明白。”
秦雲的臉色非常難看,一片的鐵青。
大祭司和二祭司兩個人商議了一會兒。
大祭司說道:“皿皇閣下,這件事,事關重大,需要和冷電大人商議之後再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