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要求到老夫頭上?”聽到許葆的發問,老者自傲的道:“前段時間剡城孟家的老太爺生病,孟家族人請我前去診治,我曾在他們家裡見過幾支秘制安魂香,如果你們能夠求來引燃,以其安魂定神之效對蠱蟲的吸引,再加上老夫用自身内氣輔助,便有幾分成功的希望。”
“孟家?”
許江不禁有些為難,心中暗暗思量權衡這,孟家的家主最近倒是有意跟自己走動,但是他聽人反應孟家的情況不少,所以始終若即若離,并未太與對方打過交道,而且前段時間有件案子也隐隐牽扯到孟家的一些人,如果現在求到他們門上去?
“孟家!”許揚帆卻是眼睛一亮,自告奮勇的道:“爸!這件事我去辦,我最近和孟宇良玩的挺好,去找他要幾支香而已,我想他肯定不會推脫,前幾天我還幫過他一個大忙呢。”
老者好笑道:“呵呵!幾支香而已?你這小子好生無知,之前我向孟家家主求都沒求到,否則今天也不會如此作難。”
“啊!連老師您都求不到,這...”許揚帆滿是驚訝。
“孟家是剡市的大家族,孟老爺子是十年前從東江府衙領導任上退下來的,雖然算不上重量級的,但在東江經營多年能量卻不小,他的大子現在在臨市府衙任重要領導,二子在東江某個部門任職,三子和幼女皆在剡市武道會中,其他子侄輩在官場和商界的能量也不小,盤根錯節之下,所結交的關系網異常龐大。”
顧桢聽老者提到孟家後便向齊蕤相詢,齊蕤連忙将自己了解的情況小聲說了一遍,顧桢緊接着問道:“孟家可有其他隐藏力量,或者那兩個武道會中的子女可是大宗師?”
“孟家如今已經夠飛揚跋扈的了,如果有武道大宗師在,他們家的子弟還不得狂到天上去,顧師為何這樣問?”齊蕤奇道。
“無事!”顧桢隻是心中好奇,因為眼前的這位宗師老者絕對是個異常自負之輩,從他對許江等人态度便可見一斑,而齊蕤口中描述的孟家,雖然對于普通人來說顯赫的很,但還不足以驅使這樣一位積年宗師辦事,所以他有些好奇其中的隐情。
“顧師,您瞧着如何?”孟教授關切的詢問。
顧桢點頭笑道:“不過小事而已,孟教授不必擔心。”
老者聞言冷笑道:“好狂妄的小子!你連看都沒看就敢說是小事,如果沒有大放厥詞,那這蠱蟲就是你下的無疑,否則豈敢誇此海口!”
許揚帆聽到老者所言,怒氣沖沖的質問顧桢道:“說!是不是你幹的!”
“咦?這個人像不像咱們剛才在網上看到的那個顧大師?”有護理人員突然盯着顧桢問同伴道。
“我審量着有點像,心裡還一直在納悶呢。”
“做人不能太顧大師,沒想到他行騙竟然會被咱們遇上。”
“你們說如果咱們現在拍個小視頻傳到網上去,會不會火起來。”
“你這麼一說...”
“給我滾出去!”
許江原本就已經有些心煩意亂,這會聽到幾個護理人員叽叽喳喳,頓時将她們呵斥了出去,随後看向顧桢道:“我不管你之前究竟做了什麼,隻要你現在好生的讓我母親清醒過來,我全都可以既往不咎。”
“你是在跟我說話。”顧桢有些不喜的道。
許江盯着他道:“正是!我希望你...”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在我面前大言不慚!”顧桢看不出喜怒的道,泥人還有三分火,更何況他堂堂洪荒大佬、諸天至尊,之前看在孟教授的面子上沒有計較,誰想對方越加蹬鼻子上臉。
“你放肆!信不信我現在就派人把你抓起來!”許江大怒。
“住嘴!許江你好大的官威!我以前怎麼教你的,而你當政後又是怎麼做的,信不信我能把你推上去,也能找人把你撸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