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教授有事找我?”顧桢聞言停下腳步,這個老先生的性格和氣度,讓他頗為欣賞,聽到對方有事找自己,便對陳嬌吩咐道:“給孟教授回個信,看看是什麼事情。”
顧桢想想又說道:“順便跟莫威和齊蕤也打個電話,如果他們現在有空,就讓兩人到山上來,趁這個功夫正好指點下你們修煉,省的面對兇徒時毫無還手之力。”
李楠等人聞言大為振奮的道:“我們練習了幾天始終找不到竅門,正要請顧師進行指點。”
“你們把之前怎麼練習的重複一遍,我看看其中的正誤。”
衆人連忙依言施為,把這些天所練習的東西展示了一遍,顧桢看完道:“卓飛和牛晨路下山去吧。”
聽到顧桢的話,卓飛還罷了,他知道自己沒有修煉的資質,所以心中雖有遺憾但也不是太過可惜,而牛晨路卻聞言面色大變,最近他常在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夠練成神功、叱咤都市,甚至還向不少好哥們顯擺炫耀過,現在卻聽到要被驅逐下山,趕忙苦苦的向顧桢哀求。
“你們倆,一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一個念頭太多太雜,并不适合此途,還是下山過正常生活為妙,當然如果以後你們能夠改除弊病,這裡随時歡迎你們。”
顧桢的态度不容置疑,以兩個人的資質而言,如果将來能夠始終勤奮不綴的話,現在所傳的東西已經足夠他們終身受用無窮的了。
牛晨路反複哀求無果,隻能和卓飛一同下山而去,心中暗暗發誓等到靈氣複蘇來臨,他一定要成為大時代的佼佼者,到時候誓要讓看低他的家夥瞧瞧,當初的眼光是何等的瞎!
“等着吧!終有一天,我會把這天地都踩在腳下,以證明我牛晨路的不凡!”
陳嬌等顧桢依次将大家指點完,上前道:“莫大叔和齊姐很快就會過來,孟教授那邊也剛剛通過電話,剡城大學裡有個老師是他多年的朋友,孟教授從之前剡市的學生口中得知對方陷入沉睡昏迷不醒,雖然延請了不少醫術名家,可全都束手無策,孟教授的意思是想懇請大佬您去看看,那位朋友對教授來說挺重要的。”
“剡城大學...”
顧桢想了想有些印象,因為沈絮的關系,他曾經還去過一兩次,離雲山大約有十公裡左右的路程,大體還在他所能活動的區域之内,但是去到那裡的話,已經會受到棋劫封印的很大影響,他的修為、反應、力量等等都會跌落不下十倍,就算去了也發揮不出多少法力。
“大佬!您的那位小情人好像也在剡城大學,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要不順便去趟解釋一下。”
陳嬌一邊說一邊偷瞧着顧桢反應,那天在流雲會所的時候,她可是跟着沈絮等人去雅間刺探過消息,想拍好大佬的馬屁,怎能不摸清大佬的好惡底細,不過雖然沒能從沈絮嘴裡套出消息來,但是對方室友的那些說兩人關系如何如何的話,已經可以實錘對方是大佬的小情人無疑。
“切!還話裡有話的勸我别打大佬的主意,就憑大佬平平無奇的顔值,豈能配的上我陳嬌?雖然立志要做大佬的第一拍馬小能手,但我陳嬌就算是死,就算從這山上跳下去,也絕不會用色相去拍大佬馬屁的!”陳嬌憤憤不平的想道。
“沈絮隻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你不要胡亂八卦。”顧桢好氣的道,但是聽到陳嬌所言,又想起今天随衆而來的尖嘴,顧桢感覺的确有必要到剡城大學去一趟,以免對方會向沈絮尋釁報複,正好也把閉關這幾天所煉的符器與她防身。
“渣男都好這麼說,原來有些人表面上是大佬,背地裡卻是個渣男。”
陳嬌心裡不以為然,但她是個有理想的姑娘,不能随意編排質疑大佬,于是臉上滿是歉然的道:“原來是我誤會了,大佬家的基因真是好,男才女貌、造化無雙。”
顧桢不願搭理她,隻是在考慮自己事情,這次下山也該趁路買部手機,雖然早已不習慣用現代的科技産品,但如今修為不高,有部手機進行聯絡确實能方便不少,或許沒事還可以用來暗中調戲調戲夏韻,自己當年因為年少無知,可是沒少被這個便宜‘小姑’戲弄了。
“記得我當初在東江職院學的是信息技術,仔細想來如果把這個東西學好了,對我布局天下倒是大有益處,一些功法、理論以及修行常識,都可以暗中借此傳于天下人,而我則隐居幕後、坐收其利。”
顧桢想着思維越發擴散開來,陳嬌早被他打發去練功了,小丫頭幾次想溜須拍馬,可總拍不到點子上,還是需要磨練啊!
未過太久,齊蕤和莫威風風火火的聯袂而至,來到近前拜道:“見過顧師!”
顧桢看看兩人的氣色,知道他們這幾天都有所用功,滿意的道:“今天叫你們來,一是為了依前言傳你們修行之法。”
齊蕤和莫威聞言大喜,聽顧桢接着道:“齊蕤習慣使用暗器,我就傳你曾經得自禦器宗的功法,這個宗門擅長運使法器對敵,練到高深境界,萬事萬物皆可為器。”
顧桢說着一指點在齊蕤的眉心處,齊蕤就感覺衆多玄奧異常、晦澀難懂的經文語句在自己腦海中閃動,又有種種運使器物的術法竅訣如影流過,一時之間難以明悟掌握,想細看時隻覺得驟然間頭昏腦漲,不由得閉上眼不敢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