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土木堡之中一位高大漢子,在聽了回來的兩人的禀報後,他看着旁邊那位閉目養神的邪氣老人道:“張老你怎麼看?那個都城來的小妮子還真有扈從,好像還是個手段不低的體修,要不就放那小妮子北去吧?”
老人聽聞立刻睜開一雙皿紅瞳孔,用極其低沉尖銳的口氣道:“陳堡主一個約莫兩境的體修而已,就算有所隐藏也最多三境怕什麼?再說如今北雲王朝,太監掌國就算那位真是個受氣出走的公子又如何?”
“三十年年内北雲都回不過氣來,更别說冒着四方虎視的風險調查到你頭上了,倒不如趁消息還未傳出一并把他們拿下,到時候堡主你拿那珍貴的神仙錢,我隻要那小妮子。
原來這個老人是位,以女子為爐鼎修煉那道門雙修術的道人,隻是當年從一處遺迹得到的法門,好像是一門殘缺不全的房中術,這不老人一修變成了世人眼中的旁門左道,變成如今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由此可見命修入門之難,其實道家陰陽雙休還真曆來就是一部上乘築基法門,有下丹伏虎之說。
隻是這門法門,如果沒有一顆正道之心,也往往容易将人引入邪門歪道,所謂君子好色,小人好淫,所以容易堕入旁門。
這老人就是如此。
隻是就在這時,又有兩個人相互扶持着進入,一進來就跪在下面,先來的兩人面面相觑,還活着?
陳堡主也是疑惑的看了旁邊兩人一眼,他道:“不是說死了嗎?”
兩人立即瑟瑟發抖跪地磕頭,隻是那頭還沒磕下去就被堡主削掉了腦袋。
鮮皿淋漓滾在後面進來的兩人面前,兩人再次吓得魂不守舍。
堡主饒命啊!
說吧!怎麼還活着你們。
在兩人瑟瑟發抖說明實情後,堡主看向老人道:“你說他明明赢了,但卻又沒有斬草除根,莫非真不是那個小妮子的扈從?還是他放活口回來,想要告訴咱們什麼?”
老人想了想道:“亂世之中應該可以排除,不忍殺人這個說法,那麼應該就是要告訴咱們,他真與那女子無關,所以希望與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陳堡主聽聞這個分析,他道:“那小子果真不是那人扈從,那麼就好辦多了。”
隻是沒想到老人笑道:“堡主大人,聽說那小子也是南來,再配上一身體修境界,那麼大概率是京城某家子弟啊!他竟然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哪有就這樣放他回去的道理。”
陳堡主聽聞也是目光一凝:“另可錯殺不可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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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江塵正沒入一處山林之中,他還沒開口審問,那兩人就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講了出來。
原來此方地界是東剩洲一處叫北雲國的小疆國,而此處的陳家堡,算是一方裂土分疆的封疆大吏。
而那個女子随身而帶的黃魚錢,可以換做很多的金銀,如果能搶到手那麼陳家堡以此招兵買馬,實力定可再上一層樓,甚至可以招納一些山上仙家,到那時即便在北雲也能當一當并肩王,這無疑是讓家族更上一層樓的機會。
所以江塵聽完就一陣頭疼,他将兩人放回的原因之一,就是要表達自己與那個女子無關,這不是他膽小怕事,而是那女子的行為本身就太過惡毒,如果自己不是一個鍛體境體修,而是一個普通人,那麼自己是不是就已經成為了一副冷冰冰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