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甯鎮在有王成林王九千歲的大軍鎮壓之下,算是保持着罕見的安甯,隻是保持這種安甯的方式代價太大,手段太過殘忍,那個鎮外的栅欄門口,在修了關隘工事後。
那些從這邊逃命而來,被咬過但的确還是活人的百姓,都會被推進火坑,被澆上猛火油後被燒得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哪怕也許隻是長濃不是被咬,在拿出諸多證據後都不能說服那群鐵皿官兵。
由此很多聽聞此事的被咬百姓,就算死在親其中,也不敢再往南逃,由此啊!五萬鐵騎設卡的邊界再無被咬百姓逃離,他們認命了,有些時候無能為力就是無能為力,沒有辦法就是沒有辦法,亂世之中人命如草芥從來不是書生的空口白話,事實如此。
于此同時,王成林一行人在斬殺一路不知多少攔路的行屍走肉,綠屍跳屍,在損失半數鐵騎後來到了陳家堡,高大的堡壘在上次吳安逸的攻城下就已經破碎不堪。
王成林掃視四周不見鬼屍出,他看向旁邊的趙凱,發出低沉的公鴨聲:“趙仙師,這裡是鬼屍鬼巢怎麼會如此安靜,難道知道我們來了,那位當真已經生出靈智的五級靈屍已經跑了。”
趙凱眉毛緊皺:“我看沒這麼簡單,王爺我們還是小心為妙。”
武夫湯俊笑道:“趙仙師真是越修仙,越膽小,一個相當于五境命修的靈屍而已,你我任何一個人都能将其滅殺在此,最多就是數量多點。”
趙凱胡子抖擻:“武夫就是武夫,沒有腦子。”
湯俊發怒:“你……”
幸好王成林開口阻止:“湯俊的确要小心為妙。“
湯俊這才瞅了一眼趙凱沒在說話。
而吳安逸與花娘子,此刻已經兩人都已經負傷在身,顯然一路來一直都是他們兩在打頭陣,算是将功贖罪。
經過這一番談論,也算是放松了在場所有人緊繃着的心,于是一群人繼續深入,就在這時一直在前面開路的吳安逸大喊:“小心,不對。”
就在這時四周房頂巷落居然站起一具具屍體,除了最低級的行屍走肉之外,還有不少綠屍,甚至是跳屍。
花娘子盯向前方,饒是她一路來殺死不知道多少鬼屍此刻也汗毛倒豎,前方一個鬼屍眼眶通紅,黑氣不停往外蔓延,他張開綠嘴,嚎叫露出通紅獠牙,花娘子一眼就認出,這個絕對就是被自己和吳安逸,連手斬殺的陳家堡堡主陳翔,怪不得這麼快就出現靈屍了,因為他本身死前境界就不低啊!
他生前本來就是三境巅峰體修啊!
湯俊一見立刻請戰道:“九千歲,一個五級靈屍而已,教給我我把他打成爛泥。”
望成林哪有不允許的道理,那就有勞湯将軍了。
聽見這句話的花娘子與吳安逸也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他們是真怕九千歲就要物盡其用,讓他們就此埋骨于此。
在湯俊,邁出腳步之後,大戰立刻爆發,四方鬼屍如大水漲潮一般朝着他們瘋狂湧來。
還剩下的甲士列陣,一時間中央王成林所在之地固若金湯,那些如潮水一般湧來的綠屍,還沒近前就被大陣甲士以長槍捅破腦袋。
畢竟是全是精銳,多是一二境體修,三境也有,在加上有兵家戰陣加持,還真就和那些如大潮一般的鬼屍打得僵持不下。
此刻的他他們隻要解決了那個陳翔死後化作的靈屍,那麼這些鬼屍群龍無首他們就可以各個擊破,到時候解決起來就容易多了。
可是哪有這麼容易啊!要是真這麼容易,那化名周慶實為雲霄山主的周青,就不會還處在觀望狀态了。
就在成林以為必定能夠一戰定乾坤時,一個黑衣枯瘦老人從黑暗中飛出,高高站于一處殘垣斷壁之上,他雙手伸的繃直,眼上眉心,頭顱直轉,身後一個巨大骨架滿滿冒出,上面居然坐着一個雙手扣住眼睛不停大笑的古怪女子。
以至于第一時間讓人們,覺得那個站在殘垣斷壁上的古怪飛屍會不會就隻是隻夜莺。
可當真正确認那就是飛屍後,這時就連殺人如麻的通橋境命修趙凱也怕了:“這怎麼可能啊!”
别人不認識,他吳安逸怎麼認不得,那老人不就是給自己一腳斷脖頸,然後被那些鬼物把殘魂吃幹抹淨了的張恒老鬼的屍體嗎?
他自直接驚訝出聲:“這個老不死怎麼會沒死。”
花娘子也是汗毛倒立:“他不是張恒,至少不是以前那個張恒,是飛屍?”
一句話捅破天機,全場衆人無不下意識後退一步,短短月餘出現靈屍已經是咄咄怪事了,飛屍這怎麼可能啊?
饒是五境命修的王成林也給吓得腿軟,這不是天要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