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矶嗯了一聲,問:“你怎麼來了?”
飛廉歎息一聲,道:“還不是為界牌關之事。”
石矶挑眉,“你家元帥怎麼不來?”
飛廉搓了搓臉頰,道:“沒臉來。”
石矶笑了笑,沒說什麼。
實在是汜水關破的太快,快到令人恍惚。
不過從頭看到尾的石矶并不感到奇怪。
除了哪吒加快戰局的那一金磚,汜水關是姜子牙與西岐将士用皿肉之軀攻破的。
輸,她不喜歡,但她服輸。
比起姜子牙的逆境破城,申公豹的做法,石矶其實是不贊同的,但她也不會去指摘什麼,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行事方式,他是她的弟子,也隻是她的弟子。
“說吧。”
飛廉神色一正道:“元帥這次準備拼命了。”
“可以理解。”畢竟守關的是他了老父親,還有兄弟族人。
飛廉整理衣冠,一揖到底。
“這是為哪般?”
“替元帥求您。”
“可有話?”
“有,弟子拜托了!”
“行了。”春風将飛廉托起,“回去告訴你們元帥,他不輸,我一定不會輸!”
飛廉匆匆而來,匆匆而去,真有了軍人雷厲風行的作風。
石矶輕歎了一聲,九龍島四聖又出島了,不過過了一個年,氣數終是盡了。
汜水關城破之日,聞仲心緒不甯,以金錢起了一卦,算出城破人亡的結果,派弟子去了一趟九龍島。
五龍山,雲霄洞,文殊廣法天尊心有感應,掐指一算,出聲道:“白雲童兒,去将你師兄金吒叫來。”
“是!”白雲童子去了。
九宮山,白鶴洞,普賢真人起身走向了後山,後山連綿松濤之上,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腳踩一劍,禦使一劍,前方飛劍如臂所指,腳下飛劍随心所欲,少年如海中蛟龍松間風,來去自如。
“木吒!”真人出聲如雷音,松濤陣陣起浪。
“師父!”少年回頭,唇紅齒白,禦劍禦風回。
青峰山,紫陽洞,清虛道德真君,找來了弟子黃天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