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氣東來,天湛藍。
一聲龍吟,驚鬥牛。
廬篷内南極道人壽眉跳動,他怎麼會來?
不僅南極仙翁沒想到,便是元始天尊也沒想到。
“南極,出來見我!”
聲如海潮,氣如虹,一聲喝出搖穹廬。
南極仙翁歎息一聲,起身與衆仙出廬篷,來到陣前見多寶。
“道兄怎麼來了?”南極道人稽首。
多寶道人冷哼一聲,“該是貧道問你才是。”
多寶一點也不客氣,不曾給南極道人好臉色。
南極道人沉默了片刻,道:“道兄當明天意才是。”
“我知不知天意,與你南極以大欺小有關嗎?”多寶言辭犀利,挑明問題。
南極道人無言以對,以他闡教掌教大弟子的身份确實不該來,便是燃燈副教主也不該來,但,不來又如何?
有些話沒法說,自家的事自家知道,老師愛惜羽毛,本不曾想讓他來,但燃燈副教主受困,他不來,誰來?
多寶道人多少能猜出南極仙翁的為難之處,他聲音稍稍和緩道:“你若就此離去,貧道也不作多留。”
南極苦笑搖頭,但不曾說他是奉了師命。
有些鍋他自己背着就好。
多寶盯着南極道人看了一會,道:“既然如此,貧道卻需與道友做過一場。”
南極道人點頭,“該當如此。”
“道友請!”
“道兄請!”
兩個舉足輕重的道人扶搖直上九重天。
陣前又隻剩下了十天君與十二金仙,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