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也是。”何一刀點了點頭,“王家兄妹我保了。”
“你保了?你拿什麼保?”刀疤哥覺得眼前的何一刀就是在說了一個笑話。
這時,周圍的賭徒都停下手中的把戲,來看着這邊的熱鬧。
刀疤哥在賭場裡一看就是個大人物,在刀疤拿起刀來到一個帶着簾帽的男子面前時,賭場裡的衆人也早早的停下了手中的賭博。
他們清楚,刀疤哥已經很久沒有碰刀了,如今碰刀,一定會讓刀見皿的。對賭場裡的這些人來說,殺人可比賭錢有意思多了。
“非得動手嗎?”何一刀問。
“小子,你果然很狂,敢跟我動手?你知不知道這裡現在是誰的地盤?”刀疤哥用手中的刀指着何一刀問。
“你打不過我的。”何一刀說。
“在我的地盤,我還有這麼多小弟,我打不過你?”
“你認識皿佛陀嗎?”何一刀突然問。
“自然是認識。”刀疤哥皺着眉頭,他沒有想到眼前的人會提起皿佛陀,難道他認識皿佛陀?還是說眼前的人與皿佛陀有什麼關系?
“皿佛陀又如何?你就算與皿佛陀有關系也沒有用,先不說我與他相鬥,勝負也就在五五之間,我并不怕他,再說我的事情他也管不着。”
何一刀搖頭,“我跟他沒有關系。”
“你與他沒有關系?也對,他性情冷淡,怎麼會跟你有什麼關系?那就算你倒黴了,原本還打算給皿佛陀一個面子,教訓一下你就算了。”刀疤哥嘴角挂着一副陰冷的笑着,“既然你們之間沒有關系,我也就不用給他面子了。”
何一刀又是搖頭,“其實你在皿佛陀面前必敗。”
刀疤哥瞳孔一縮,他自然清楚自己與皿佛陀之間還是有點差距的,要說自己與皿佛陀相鬥,怎麼說也能夠有三四分勝算,但在這個少年的嘴中,好像自己并沒有一分勝算。
“你怎麼知道我就一定會敗?”
何一刀的語氣依舊是那麼淡,“他在我面前會給我一點危機感,但是從你身上,我卻并沒有感覺到有一絲壓力。從這一點來說,你就不如他。”
刀疤哥怒極反笑,“你說你在皿佛陀面前感到危機感,在我面前感覺不到?哈哈哈,小子,我縱橫江湖十餘年,還沒有見過幾人說出這般瞧不起我的話。縱然我打不過皿佛陀,打殺你也不過是輕而易舉地事情。”
何一刀覺得頭上的簾帽好像是有些歪了,于是動手整了整。一點兒也不在意刀疤哥說的話。既然自己好心提醒人家,人家不聽,反而認為是挑釁,那就沒有辦法了。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麼,都是無奈之舉了。
“我很好奇你既然見過皿佛陀,為何你還能活着現在這裡。”刀疤哥好像發現了一個漏洞,嘴角帶着嘲諷的意味。
“他擋在我面前,到不敢動手,然後就讓開了。”何一刀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刀疤哥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小子,你吹牛吹過了吧?你跟我說皿佛陀不敢對你動手,你怕不是不了解皿佛陀是個什麼人吧?居然說他不敢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