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南天回到病房時,許如煙還在對許濤進行批評教育。
許濤連連點頭,保證以後不再做這種事了,許如煙才肯罷休。
“南天,媽被他氣走了,讓我們照顧他,可我們手上都有事,你說怎麼辦?”
許如煙有些無奈道。
“你去忙你的吧!我給他紮幾針,一個下午就能讓他恢複。”
蘇南天笑道。
“好,那我就把他交給你了。”
許如煙笑顔如花,并不懷疑蘇南天的話。
叮囑了幾句後,她便離開了。
“姐夫,可以給我蘇定西的電話号碼嗎?”
許如煙一走,許濤立刻谄媚着說道。
聞言,蘇南天啞然失笑,而後冷冽道:“你差點害了定西,還好意思要他電話?自己找她要去!給我起來!”
“姐夫,你要幹嘛,今天真不是我故意的!”
許濤臉上滿是警惕之色,以為蘇南天要替蘇定西報複他。
蘇南天不墨迹,一把抓住許濤胳膊,幫他翻了個身:“躺好,還想不想恢複快點了?”
許濤老實了,沒有再動。
而後,蘇南天為許濤紮了幾針,舒筋活皿,加快恢複。
快到晚上時,許濤的傷勢基本好的差不多了。
為許濤辦了出院手續後,再将許濤送回了學校,他便返回了許家。
當他回到許家時,見到許如煙居然在刺繡。
而且,這幅刺繡畫還不小,得有三米長,一張桌子都容納不下。
“如煙,你怎麼突然開始刺繡了?”
蘇南天好奇問道。
“南天,你回來了!”
許如煙微笑道:“這不是下個月奶奶八十大壽嗎?我就想着自己動手,為奶奶繡一幅延年益壽圖!我相信,奶奶一定會明白我的真心誠意的!”
聞言,蘇南天恍然大悟:“這東西想要繡完,要花費很大精力的,奶奶一定會明白的!”
“對了,許濤已經恢複了嗎?”
許如煙又問。
“嗯,我已經将他送回學校了。”
蘇南天回應道。
就在這時,劉蘭走了出來,看見蘇南天後,便怒道:“蘇南天,你不在醫院照顧小濤,跑回來做什麼?”
“許濤已經好了。”
蘇南天淡淡道。
“好了?怎麼可能那麼快就好?你是不是不想照顧小濤?你在我許家混吃混喝,現在讓你照顧一下人,你就開始敷衍!”
劉蘭怒罵道。
“因為我為他進行了後續治療,所以他才這麼快康複。”
蘇南天将一份報告放在桌上:“這是醫院的出院手續,上面有傷情鑒定報告,你要是不信,自己看!”
劉蘭接過報告,定睛一看,許濤的傷勢果然已經恢複。
一時間,她啞口無言。
不過,想起兒子被蘇定西打了,她心裡的怨氣依然未消。
她将這一切都歸結在了蘇南天身上。
“蘇南天,别怪我沒提醒你。還有幾天,你跟我的一月之期就到了,你掙到一百萬了嗎?”
“沒掙到,可是要賣掉醫館的!”
劉蘭陰陽怪氣道。
他可不相信,蘇南天那破醫館,收費還那麼低,能一月内能掙到一百萬。
“等期限到了,再說吧。”
蘇南天絲毫不以為意。
……
與此同時。
江城某會所包廂中。
茶桌旁,一名青年和一位老者相對而坐。
老者身着道袍,鶴發童顔,看起來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樣子。
此人正是真陽觀副觀主陳雲鶴。
而他對面的青年便是許明宇。
“陳仙人,你好,你好!本人對你仰慕已久,沒想到今日能見到真人!這是我為你準備的極品碧螺春,請品茶!”
許明宇滿臉谄媚,為陳雲鶴倒了一杯茶水。
“嗯,不錯!”
陳雲鶴喝了一口,随即面無表情地問道:“東西呢?”
“在這裡。”
許明宇趕緊掏出一個盒子,将之打開。
一枚通體白色的魚形玉佩顯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