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除了許佳蓮,沒有一個人是信任葉凡的。
葉凡對于病人的檢查,他們隻當是裝模作樣,等着看笑話。
“裝得還挺像,等會兒,我看你怎麼收場。”女醫生滿臉不屑,冷笑說道。
葉凡并未理會,一會兒,說道:
“老先生的眼睛和腿上是在同一時間段被弄傷的,雙目神經遭到嚴重破壞,一些細胞淋巴已經結塊,但仍有治愈的希望。”
目光看向雙腿,說道:
“這雙腿,膝蓋處化膿,而且具有極強的毒性,看似沒有外傷,但膝蓋骨頭已經開始腐敗,如果得不到很好的治療,腐敗會逐漸蔓延,直到雙腿骨頭爛掉。”
“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是被人用針注入毒素,而雙腿也是逐漸失去知覺的,但也有治愈的希望,隻是會比雙眼麻煩一些。”
這話一出。
在場的人都有些詫異。
特别是老爺子。
自己的情況,自己最清楚。
雙腿确實是被人注射藥水進去的,後來才覺得疼,越來越疼,醫生都無法治愈,最終造成癱瘓。
“你……”許文彥還是不相信他,說道:
“這些是我表妹告訴你的?”
葉凡平靜的說道:
“是我看出來的,我的話還沒說完,老爺子體内的毒素已經蔓延至全身,不能保持一個狀态太久,特别是坐着和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躺着,神經會發麻,甚至久了,會失去知覺。”
“心髒還會在淩晨出現陣陣刺痛,對嗎?”
說到這裡,許家人就不知道了。
不過身體發麻這倒是清楚,因為護工時時刻刻守着老爺子,給他睡覺時,翻身。
但胡家兩位醫生很清楚。
他們很震驚,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年輕醫生。
當然,許老爺子也知道。
醫生看完病,會告訴他病情,心髒的刺痛也是感同身受的,仿佛有好幾根針在刺穿心髒般。
刺痛無比,常常弄得他徹夜難眠。
“真是你看出來的?”中年男醫生震驚的看着他,說道:
“僅僅經過剛才簡單的檢查就知道?”
葉凡很随意的說道:“我隻一名中醫,望聞問切,我一看便知曉病人的情況,這很奇怪嗎?”
“可是……”中年男醫生有些語塞,說道:
“很多中醫都來看過,甚至都看不出心髒刺痛,你僅僅第一次診斷就知道?”
葉凡随意說道:“醫生也有水平高低之分,他們看不出來,不代表我看不出來。”
“你……”中年男醫生不知該說什麼了。
想想自己剛剛對此人還是藐視的狀态,此人似乎并不簡單。
老爺子也有些激動,說道:
“你剛剛說我能被治愈?是真的嗎?”
葉凡很自信的說道:
“我鬼手天醫出手,沒有治不好的病,你這個病對我來說不是問題。”
女醫生開口了,說道:
“哼,信口雌黃,别誇下海口,到時候不知如何收場。”
“你能診斷出病情,不代表你能治愈,我爸也知道病情,依舊沒有辦法。”
“你也在災區工作,你應該知道我姑姑胡惠美吧?她被成為濱江省西醫界的聖手神醫,她都無能為力,你覺得你能治好?簡直笑話。”
葉凡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