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武協四大壇主齊聚一堂。
小小的四方桌上,坐着的人已經代表着除開總壇主外的最高決策層,至于其餘的總壇那邊過來的長老們,他們并沒有興趣參與這樣的會議,隻需要将最後的結果告知他們便可。
“事情就是那麼個事情,各位看看還有什麼提議沒有?”
講完今天上午和顧白衣之間的談話内容後,秋湛擡眼看向了對面的黃明陽和殷夫人兩人,在默默的等待着他們的回複。
兩人相視相視一眼,似乎是在用目光交流着什麼,緊接着又殷夫人率先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秋壇主,雖然你們的計劃的确很有針對性,但若要是我們三大分壇全部都失守的話,外界會怎麼看待我們?”
不等秋湛回答,顧白衣卻是率先接過了話頭,斬釘截鐵道:“暫時的失去并不代表永遠都失去,隻等我們此戰覆滅武盟,一切的流言蜚語都會在我等絕對力量面前停止!”
黃陽明還在為上次在總壇發生的不愉快在耿耿于懷,此刻見顧白衣信誓旦旦,他自然是要站出來潑點兒冷水。
“武盟如今有了香江作為堅強的後盾,可遠非往昔能夠比拟,若要是此戰失敗,武協所出去的可不僅僅就是一個東南那麼簡單了,餘下的三大分壇,一樣會落于他人之手!”
聞言,顧白衣擡起看向黃陽明,銳利的目光凝如實質。
“我說過的,此戰定然不敗!”
黃陽明寸步不讓的跟他對視着,旋即仰天大笑。
“哈哈,就僅僅是因為你的一句話,我們全部人就得跟你一塊兒去冒險,甚至為此不惜付出巨大的代價,說句不好聽的,顧白衣你憑什麼?”
“各位冷靜一下!”
秋湛輕輕的拍了拍桌子,不想眼睜睜的看着戰鬥還沒有開打自己内部就發生矛盾。
殷夫人一動不動的看着他:“秋壇主,黃壇主剛才所言非虛,我們偌大一個武協,可不能憑借某些人的一句話,就投入所有!”
“你們說的有道理。”
秋湛點了點頭,接着滿臉嚴肅道:“總壇長老這次被委派出來,其實就已經表明了總壇主的意思,他對于東南陷落一事,勢必也是非同的不悅,所以才會抽調人馬過來助陣。”
話至于此,他微微一頓,旋即擡眼看向猶自怒氣難消的黃陽明以及殷夫人兩人。
“兩位,恕我直言,武協從來都是一個整體,雖然劃分出了是個區域,但我們卻依舊是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整體,東南這次落入武盟之手,并非是東南武協之恥,同時也是我武協之恥。
在面對這等奇恥大辱的時候,我們怎可視若無睹,更不可在去想那一己之私!”
黃陽明狠狠的一拍桌子,怒道:“秋湛,你什麼意思?”
見狀,秋湛也并不惱怒,淡淡的說着。
“我的意思是要勸你們舍小家為大家,隻等此戰覆滅武協,我們之前的所有損失,都會被幾盡數彌補,而且将來華夏修界,也真正意義上的成為我武協附庸!”
聽到這裡,黃陽明并麼有接話,因為大義當前,他說什麼都是如此的蒼白無力,若要是繼續争執下去的話,将來總壇主那邊勢必不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