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這是,沒事吧,誰得罪你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回到了卧室裡,葉怡君看到車家河的臉色不對,問道,也是從中探聽點消息。
“你不是和丁長生見過面嘛,你幫我約見他一下,我要見見這個混蛋,做事情太過分了”。車家河說道。
“怎麼過分了?”葉怡君吓了一跳,還以為自己和丁長生的事漏了呢。
“你知道這兩天蕊兒不在家裡去哪了?”
“去哪了?年輕人出去玩玩怎麼了,再說了,她也不小了,你不可能一輩子就這麼嬌慣下去吧,你要讓她學會自己處理一些事,這樣才能長大,什麼事你都替她包辦好了,那她得依賴你到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才能長大?”葉怡君問道。
“不是那個事,我看蕊兒那樣子,好像是和丁長生發生了點什麼,我問了,就他們兩個人,進山自駕遊去了,你說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兩天一夜,會不會幹出點什麼事來?”車家河問道。
葉怡君聞言暗暗罵了丁長生一句無恥,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反而是感覺挺高興的,可能是為丁長生喝彩,也可能是為了自己解恨,對車家河與車蕊兒恨,這種恨自己不可能采取什麼措施,至少自己是沒有這個能力的,但是丁長生替自己做到了,看看現在車家河這樣子,自己心裡别提多舒坦了。
“孤男寡女,說不定真的做出什麼事來,但是蕊兒也不是小孩子了,做出這樣的事也是正常,你急什麼,怎麼,你還想一輩子不嫁姑娘,讓她老在家裡啊?”葉怡君說道。
“不是那回事,我怕出事,怕蕊兒出事……”車家河像是自言自語道。
葉怡君一愣,車家河說怕車蕊兒出事,而不是說丁長生已經結婚了,這有些不符合正常人的思維習慣啊。
“蕊兒應該是有分寸的,就算是丁長生結婚了,蕊兒也吃不了虧,你放心吧”。葉怡君說道。
車家河躺下後,關了燈,說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擔心車蕊兒陷進去,到時候對圍獵有麻煩,不行,我明天得和丁長生談談,也和車蕊兒談談,讓她離丁長生遠點,這個人太危險了”。
“圍獵?什麼圍獵?你們要去打獵嗎?”葉怡君翻了個身,托着腮幫看着車家河,問道。
“不是去打獵,是對丁長生和仲華的圍獵,算了,不說這事了,這事是機密,你不能告訴任何人”。
“嘁,你以為我稀罕啊,還不是你們男人那套,鬥來鬥去的,有啥意思,人家來中北礙着你們什麼事了,今天設個套,明天做個局,你們累不累啊?”葉怡君也躺下了,不屑的說道。
“你懂什麼,本來這個總裁的位置是我的,何家勝也是同意的,但是沒想到半路裡殺出來一個仲華,這一幕,就像是當年何家勝遇到了林一道是一樣的,猝不及防,很麻煩,你不想當總裁夫人啊?我要是當了總裁,你就是總裁夫人了”。車家河說道。
葉怡君聞言說道:“不想當什麼總裁夫人,睡吧,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