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實在聽不下去了,他不過是礙于李菲兒的面子,要不然,早讓這小子滾蛋。
“萍萍,這小子是一個傻子,要麼就是一個妄想症患者,别理他就是了!”
“海哥,我現在已經知道了,不理他就是了。”張萍萍歎了一口氣。
跟這種人說話,簡直是自甘堕落。
“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李菲兒忍不住問了一句。
她覺得王根生算不上很讨厭,隻是喜歡吹牛,找存在感而已。
“王根生……”
說着話,王根生不禁洋洋得意起來。
哎呀,噗嗤!
張萍萍将一口可樂全部噴在了王海的頭上。
難怪這麼生得這麼土裡土氣,連名字也帶着土味。
“你笑什麼,沒聽過這麼大氣,有學問的名字嗎?”王根生驚訝的看着張萍萍。
張萍萍再也忍不住,笑得更厲害了。
從沒聽說怎麼土氣的名字,還稱得上是大氣,有學問。
“不可理喻。”王海忍不住說了一句。
“好了,小心開車,馬上要上渡船了,用心開車。”李菲兒又是冷冷說了一句。
“好姐姐,你怎麼老是繃着一張臉,這樣很容易老的。”王根生輕聲說道。
“我沒有你們那麼無聊,盡說一些不實在的話。”李菲兒歎氣道。
“好姐姐,我說的都是實話,是他們兩個不相信。”王根生有些無辜的說道。
去往江海市,必須經過一座大橋。
但由于橋面施工,造成堵車,王海便自作主張,抄近路走渡船過河。
渡口以前生意火爆,但由于近些年大橋通車,便漸漸地沒落了。
但仍有少數熟悉路況的人會開車搭渡船過河,不僅僅節約了時間,還欣賞了大河風光。
由于天色漸晚,來渡口乘渡船的人也是寥寥無幾。
王海心裡很是得意,往常這個時候,最起碼要排半個小時的隊,今天便直接可以上渡船了。
汽車穩穩當當的行駛到了渡船甲闆上,之後便起錨開船。
誰知道,渡船行駛了一半,突然原地打起了轉。
李菲兒的臉刷的一下沉了下來:“王海,隻是怎麼搞得?”
“菲兒,你先别急,我去問問是什麼情況。”王海連忙答道。
剛剛打開車門,準備下車,一名裹着頭巾的男子慌慌張張的跑過來:“各位,不好意思,
渡船的馬達被繩子絞住了,我們正在抓緊搶修,要不各位先下車等等?”
王海氣呼呼的喝道:“知不知道,我們時間很趕的,萬一耽誤了,你們擔不起這個責任。”
這個時候,從裡面走出來了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滿臉堆笑:“各位,不好意思了,
我們盡快修理,要不你們先到包間一坐,我以茶代酒,向各位賠罪了。”
“哈哈,你這個破船還有包間?”王海忍不住笑了起來。
“先生,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嘛,還是請下車吧,今天的渡船費我全免了。”男子謙和的笑道。
不錯,又有茶喝,又能免費!
王海忍不住沾沾自喜起來,回頭對李菲兒說道:“菲兒,急不在一時,權當賞風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