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沒有一點防備,還在保持高高在上,吊的不行的樣子。
當耳光襲來,挨了個結結實實。
腦袋一懵,接着摔在地上。
這就完了嗎?
沒有!
花浩天一手抓起桌上的酒瓶,朝着對方的腦袋砸去。
“砰!”酒瓶在腦袋上開花,碎了一地。
年輕人頭上呼呼流皿,瞬間流到臉上,顯得萬分猙獰。
“你他麼……”
“呼!”未等說完,風聲襲來,一腳踢在腦側。
年輕人身子一歪,朝門外飛去。
之前說過,年輕人是和朋友在一起喝酒玩真心話大冒險,才有了踹門一事。
同伴聽到動靜,便出屋查看。
剛出門就看到這一幕,急忙跑上前。
“子豪,你沒事吧。”
“哎呀,皿。”一個柔弱女生尖叫道。
長得吓人倒怪,好磕碜啊。
“誰打的子豪,給老子站出來。”
“呦呵,打一個來一群呐。”花浩天慢悠悠走出門。
陳不凡則在座位上抱着膀子觀看。
這點芝麻小事,花浩天能夠處理的明明白白,用不着任何人幫忙。
“是你打的?好大的膽子。”
“知不知道他爹是誰?弄死你分分鐘的事。”
果然龍找龍,鳳找鳳,蛤蟆找蛤蟆。
相處的朋友也是如此,幾人和張子豪一個比樣,沒什麼區别。
“我爹張二河!”張子豪嘟嘟囔囔,下意識喊道。
他被揍得不輕,腦袋還在半迷糊狀态。
到了現在還拿自己老爹耀武揚威,不忘老爹名号,也是沒誰了。
強行裝比啊。
“對!他爹是張二河,我們朋友之間都知道。”
“張二河?真的很厲害?”花浩天憋笑道。
“那是當然。”
“扶我起來。”張子豪逞強道。
“子豪,我們送你去醫院吧。”
“不去。”張子豪被人架着站起,“不收拾了這小子,老子以後豈不是被人恥笑?我爹張二河的面子往哪擱。”
“不知道張二河不打緊,但你知不知武起靈?堂堂京城六大家族之一的武家?”
“你說武家,我倒是知道一點。”花浩天故意玩弄道。
“武家武起靈大婚,我爹張二河就去了,知不知武家代表了什麼?那是京城的天,京城的天花闆。”
“然而那等場面,我爹都能被邀請,可想而知多大一個人物。”
噗!
本以為他爹和武家有親戚關系,再不濟也沾點淵源,原來僅僅隻是這樣。
實則,武家根本沒邀請張二河,他也不夠級别。
一個小公司的老闆,靠着一點擦邊球行業賺了幾年小錢,有了些積蓄,除此之外根本沒什麼背景。
之所以能去,無非張二河厚臉皮,死皮賴臉的跟着其他人一起,說是見見世面,接觸一下真正的上流社會,一頓巴結。
回來之後,便有了吹噓的資本。
逮誰跟誰說自己受邀去了武家婚禮,可勁的吹噓,使勁的炫耀。
“哎呀媽呀,好強的背景,好吓人啊。”花浩天瑟瑟發抖配合道。
“那當然,今天你打了我,運氣實在不好,自認倒黴吧。”
“不廢你一雙手,爺爺就不姓張。”
張子豪純純的山驢比,純純的山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