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略!”
田甯雪抓着陳略的手,眼睛看着陳略,那殺傷力,差點就擊穿了陳略的防線。
别說,這種感覺還挺不錯的。
田甯雪本就長的很漂亮,而且還是女學霸。
學生時期,學習好的女孩子本就更有魅力一些,要是再長的漂亮,那就更是班上的焦點了,那是屬于魅力加成的。
田甯雪的手稍微有點冰涼,手指修長,皮膚白皙,一瞬間都讓陳略有種過電的感覺。
十八九歲的男孩子,誰受得了這個啊。
要不是孫婉清還在邊上,陳略都不想掙紮了,之前雖然沒考慮過,可現在開始可以考慮啊。
氣氛都烘托到了這一塊......
陳略側過頭,看一眼邊上臉上含笑的孫婉清,陳略努力掙紮着抽出了自己的手。
隻是這一幕看在田甯雪的眼中,卻好像是陳略不敢和她正視。
明明為自己做了那麼多,還不好意思?
陳略一直都是這樣的陳略,什麼事都藏在心裡,總是看上去酷酷的,要不是快要高考了,要不是自己突然生病了,陳略可能還要藏着這份感情吧?
“陳略,你是不敢看我嗎?”
田甯雪鼓起勇氣。
陳略:“......”
我不是不敢看你,是邊上還有個人啊。
孫婉清則是給了陳略一個溫婉的笑容,這讓陳略越發摸不清楚孫婉清的心思。
真要說起來,雖然陳略現在對孫婉清的情緒是很複雜的。
畢竟孫婉清從畫裡面走出來已經有十來天了,這麼長時間,再加上孫婉清也隻有陳略一個人看的到,碰觸的到。
而且還是這麼一個美女。
兩個人又是如此奇怪的關系,不違心的說,陳略心中已經下意識的把孫婉清當成了自己的禁脔。
因而雖然明知道孫婉清的一些認知和現代女性不同,陳略還是下意識的有點在意孫婉清的看法。
最起碼當着孫婉清,真的相當心虛啊。
“你先坐好,我給你摸個脈。”
陳略很是努力的把自己的手從田甯雪的手中抽了出來。
“摸脈?”
田甯雪臉微微一紅。
還摸脈?
她怎麼不知道陳略還懂摸脈?
肯定是放不下面子。
田甯雪覺的她還是很了解陳略的,一直都是學霸,最好面子了,所以明明喜歡自己,卻一直不說。
一邊想着,田甯雪一邊配合的把胳膊放好,然後看向孫婉清,用眼神詢問孫婉清。
“我之前給你說過寸關尺,你先找到位置。”
孫婉清在邊上說道。
這個寸關尺即便是孫婉清沒說過,陳略也大概知道,哪怕是沒學過醫的人,都能摸到脈跳,隻不過不知道怎麼判斷罷了。
“讓妹妹呼吸平穩,她這會兒又有點情緒不穩,診脈的時候大夫和患者都要心平氣和......”
孫婉清在邊上道:“望、聞、問、切,切就是切除、靠近、按壓的意思,切診并不隻是單純的指脈診,脈診也隻是切診裡面的一種。”
“脈診是用手指感覺脈搏跳動,通過脈象來判斷全身皿脈運行,皿脈貫通全身,内聯髒腑,外達肌肉,運行氣皿,周流不息,所以脈象才能夠反映全身髒腑功能、氣皿盈虧、陰陽平衡......”
陳略一邊找到田甯雪的脈搏,一邊聽着孫婉清在邊上講解和指點。
作為學霸,而且還是理科學霸,陳略最大的一個優勢就是記憶力強,理解能力強。
天賦差一些,靠着努力,或許能勉強考上普通本科,但是燕大清大那種層次的高校,真的不是靠努力就可以的,年紀第一也絕對不是單純靠努力就可以的。
“心主皿脈,在宗氣和心氣的作用下,氣皿在全身運行.....從而形成脈搏,《靈樞·邪客》中又記載‘宗氣積于兇中,出于喉嚨,以貫心脈而行呼吸焉!”
孫婉清知道陳略之前毫無基礎,所以在指點的時候也講解的很詳細,在實踐操作中領悟,記憶往往是很深刻的。
“你心中不要亂想,心平氣和。”
陳略提醒田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