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軒别墅。
二樓露天陽台,秦雲柔倚靠着藤椅,仰頭望天,揉着腦袋。
“淩天,你說,這次二叔一家人過來,表面上是為了迎接我們回到秦家。”
“實際呢,會不會是狼子野心,包藏禍心?”
蕭淩天端給她一杯檸檬茶,笑道:“當然了。”
“不說其他,秦雨露肯定是對你懷恨在心。”
“一個偏執而自尊自傲之人,被你當着那麼多秦家子侄扇耳光,她對你的恨,一定是刻骨銘心的。”
“這麼多年,她父母都遠在苗疆滇城做生意,修煉武道。”
“怎麼就突然跑了回來。”
“這很明顯就是在等着伺機報複。”
“所以啊,老太君的壽宴,就是一場鴻門宴。”
“不過,沒事。”
“管他什麼宴,我陪你一起。”
“我會讓他們知道,今非昔比了,我老婆那必然是人中龍鳳,萬裡挑一的人上人。”
“秦家那群跳梁小醜,現在跟咱們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了。”
“不管他們施展什麼花招,咱們一并将他們收拾了。”
秦雲柔望着蕭淩天眼神灼灼的樣子,心中一暖,笑道:“謝謝你了。”
“無論我遇到什麼事,你都義無反顧的陪着我。”
“有你真好。”
蕭淩天輕輕将她摟在懷裡,柔聲說道:“好了,不要胡思亂想。”
“咱爸說得對。”
“秦家,是屬于你的。”
“咱們不必退讓,兵來将擋,水來土掩,沒什麼大不了。”
“一切有我。”
“這幾天累壞了,好好休息吧。”
秦雲柔點點頭,伏在蕭淩天的懷裡,眼睛輕輕閉上,沒過多久,竟呼吸均勻的睡着了。
隻要有蕭淩天在身邊,她就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定。
蕭淩天輕輕的将她抱回卧室,蓋上被子。
然後再輕輕走出卧室,出到别墅之外一處臨湖涼亭處,他剛點燃一根煙,方仲景就走了出來。
“殿主。”
“我已查清。”
“當時給秦小姐體内種下蠱毒之人,是來自苗疆巫蠱門的一個叛徒,此人有一外号叫着‘巫蠱鬼手’,一身毒蠱之術,出神入化,殺人于無形,簡直如同魔鬼一般。”
“這人這些年一直活躍于東海的地下醫界,聲名赫赫,無人敢惹。”
“俨然就是東海地下勢力的毒蠱之王。”
“東海的豪門望族之人,見了他,都得退避三舍。”
蕭淩天抽煙的手,停頓了一下:“擒了沒?”
方仲景老臉一紅:“遺憾,我們派出的醫神殿高手,無人能将之擒拿。”
“被他逃走了。”
“不過,我已和戰鋒說了,讓他派出戰神殿高手圍堵他。”
“勢必這次将之擊殺。”
“此等惡徒,不能留在世上。”
蕭淩天擺了擺手:“不。”
“戰神殿的高手,圍堵一陣即可,留開缺口,讓他逃走。”
“深挖出他的老巢,将之鎖定。”
“我要知道他背後的人究竟是誰?”
“像這樣善使巫蠱之毒的人,都是心性高傲,桀骜不遜之人,不會對已經落魄的豪門小姐施以蠱毒的。”
“除非,有人許以重利,或者其他天大的好處。”
“他們才會動手。”
“既然給雲柔體内種下蠱毒,卻遲遲不催動蠱毒發作,那必然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他來做這麼一件事。”
“估計會圖謀更大。”
“背後的人,才是我們的目标。”
“所以,咱們撒開網。”
“等着他們進來,然後一網打盡。”
“這些事兒,辛苦您和兄弟們了。”
“我現在就一門心思幫助雲柔搞事業,振興家族了。”
“我将後背的安全,交給你們了。”
方仲景點點頭:“屬下領命。”
說完,他身子一轉,消失在暗夜之中。
……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一早。
秦雲柔一覺醒來,蕭淩天已經做好早餐了。
“來,吃早餐了。”
看着一大桌子豐盛的早餐,秦雲柔食指大動,開心的吃了起來。
“後天要參加老太君的壽宴。”
“咱們重回秦家,一定要光鮮亮麗。”
“吃完早餐,咱去購物。”
蕭淩天望着秦雲柔,柔情似水的說道。
“好。”
秦雲柔點點頭,一臉甜笑。
蕭淩天之前在秦家,被老太君和秦雨露刻意刁難,一身衣服早已破舊得不成樣子了。
這幾日,連番的危機,也都沒來得及給他換一身好衣服。
正好有些時間,可以好好的陪一陪他,給他買些新衣服,過一過二人世界。
早餐完畢。
蕭淩天從雲軒别墅地下車庫裡開出一輛墨綠色的吉普SUV,徑直朝東海的頂級奢侈品商業街而去。
“到了。”
二十多分鐘之後,吉普車停在了一座臨湖四合院前的停車場,庭前幽靜,古色古香。
“尚殿!”
秦雲柔看到尚殿二字,頓時一驚。
這尚殿乃是東海最頂級的奢侈品店,彙聚了全球各種頂尖的大師作品。
屬于時尚潮流的殿堂級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