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聽到他這話眉頭微微一蹙,顯然有些心驚,沒想到這鬥篷男竟然連達摩針法都知道,
回頭望了鬥篷男一眼,笑道:“不錯,上官先生不愧是玄醫門的人,竟然識得這達摩針法!”
他這話裡頗有些揶揄的意思,不過鬥篷男根本沒在乎,急忙湊到跟前,仔細的看了眼林羽所施展的針法,顫聲道:“果然,你這用的正是達摩針法裡的第二針,對關沖,對不對?!”
林羽聽到他這話神情陡然間變得更加的嚴肅,他能頭看出來,這鬥篷男不隻懂這達摩針法,而且對這達摩針法還頗有研究,否則不可能一眼就看出來自己施展的是達摩針法的第二針!
“對關沖,你竟然學會了對關沖……”
鬥篷男望着袁隊長肩頭的金針,不停的念叨道,顯然他對林羽能夠用出對關沖針法這件事感到十分的震驚和意外。
林羽見他這樣,忍不住搖頭笑笑,接着繼續給鬥篷男施針,同時雙手輕輕揉捏金針的金尾,讓自己體内的靈力緩緩渡如鬥篷男的體内。
雖然達摩針法的第五針天地驚不需要以氣運針,但是先前的幾針全都需要,而且所需要的靈力還不少,好在林羽現在體内的靈力十分充沛,完全夠用。
而在他将對關沖這套針法施完之後,隻見袁隊長傷口上的異樣正慢慢變得淺淡起來,而同時,袁處長原本蒼白的臉色也重新變得紅潤了起來,呼吸很快也漸趨平穩。
“哎呀,何醫生,這醫術果然不同凡響啊!”
“要不說怎麼是我們醫院的招牌呢!”
“不得不說,何副院長,當真是名副其實啊!”
兩個外科主任跟幾個小護士不停的誇獎起了林羽,畢竟林羽是他們的副院長,所以自然得拍着點馬屁,不過他們倒也确實是打心眼兒裡敬佩林羽。
他們這馬屁林羽受用不受用不知道,但是趙忠吉倒是挺受用的,昂着頭滿臉的傲然。
袁赫見侄子身體轉好,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轉頭望了眼病床前的林羽,眼神有些複雜,他沒想到,這何家榮果然名不虛傳,竟然真的有這麼好的醫術。
林羽見袁隊長身體好轉了,也松了口氣,接着伸手将袁隊長肩頭的金針拔了下來,同時沖鬥篷男笑道,“上官先生,這針法,您學會了嗎?!”
鬥篷男見林羽看穿了他偷師的想法,不由面色一紅,随後強顔笑道:“何先生,不瞞你說,這達摩針法的前兩針針法我倒是了如指掌,但是我現在隻能用第一針,而這第二針嘛,則需要足夠的内力來運針,說實話,我暫時根本就做不到……”
他着實被林羽這套針法給震住了,而且見林羽施針完後臉不紅氣不喘,神色沒有絲毫的異樣,便知道林羽确實是個頂級的針灸高手,再不敢有絲毫的托大,說話自然也分外的客氣真誠。
“上官先生謙虛了,您平日裡事務繁忙,要是專心練習這套針法的話,應該問題不大!”
林羽淡然的一笑,見這鬥篷男說話老實了許多,林羽也便沒有再繼續的擠兌他。
“上官先生,把您的金瘡藥再給袁隊長撒上吧!”
林羽見袁隊長已經徹底沒事了,便沖鬥篷男說道。
“這……再用我這金瘡藥,沒事嗎?!”
鬥篷男面色一變,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事,問題不是出在這藥身上!”
林羽淡淡的沖他一笑,下意識的瞥了眼鬥篷男放在桌子上的罐子,沒有把話說明,畢竟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與那罐子有關。
“好,好!”
鬥篷男答應一聲,趕緊讓自己的小徒弟替袁隊長上藥,他自己則過來收拾金針,手法十分的細緻小心。
“上官先生,您這金針,是出自玄晏先生之手吧?!”
林羽望着鬥篷男淡淡的一笑,不緊不慢的說道。
鬥篷男聽到這話,正在收拾金針的手猛地一顫,滿臉驚詫的望向了眼前的林羽,心中宛如驚濤駭浪般驚動不已,自己今天出來碰到的這他媽的到底是個何方神聖?!門主不是說世間醫者,除了玄醫門,皆是草莽匹夫嘛,這,這他娘的怎麼碰到了一個無所不知,無所不曉,而且還無所不知的變态啊!
“我說的不對?!”
林羽見鬥篷男臉上如此驚駭,不由歪着頭有些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