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爺子的臉色變換了幾番,用力的按了按手裡的拐棍,沒有做聲,隻是轉頭沖副院長沉聲問道,“你們剛才看過檢查結果了?我孫子傷的到底重不重?!”
“這個……”
“說實話!有問題就是有問題,沒問題就是沒問題!要是連這個都看不明白,你們還當個屁的醫生,趁早卷鋪蓋滾蛋吧!”
楚老爺子聲音愠怒的呵罵道,正好将火氣撒到了這個副院長的身上。
副院長聽到這話臉色一變,急忙站直了身子,說道,“老爺子,從多項檢查結果上來看,楚大少的頭部并沒有什麼明顯的損傷,顱内壓正常,未見顱骨骨折、顱内積皿等問題,就算現在還處于昏迷狀态,醒來後也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你們的事,我不管了!”
楚老爺子聽完這話臉一沉,沖兒子甩下一句話,扭頭就走。
他一聽自己的孫子沒有大礙,索性再懶得摻和這件事,也再沒臉面摻和這件事!
今天當着老何頭的面兒,他可謂是丢盡了臉面,自己家的兒孫,竟然犯下了這等倒行逆施的大錯,實在讓他無地自容!
何老爺子趁機落井下石的悠悠說道,“怎麼,老何頭,這麼着急走幹嘛?你剛才不是挺能耐嗎,事情一落到自己孫子身上,你就準備裝瞎裝聾了?!”
楚老爺子掃了何老爺子一眼,冷哼一聲,拄着拐棍快步往外走去,比來時還快了幾分。
跟着他一起來的一衆親友見狀也急忙沖楚錫聯打了個招呼,趕緊跟上了楚老爺子的腳步。
“老楚,老張,你們兩個做的是不是太過分了?!”
袁赫見楚老爺子走了,有何老爺子撐腰,再加上張佑安和楚錫聯有錯在先,頓時來了底氣,沖楚錫聯和張佑安怒聲質問道,“你們給我們打電話的時候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是拿我們當傻子耍嗎?!”
楚錫聯和張佑安兩人臉色鐵青,分外難堪,一時間有些無言以對。
“你們兩個小兔崽子,是真給你們楚家和張家争臉啊!”
何老爺子呵罵一聲,接着指着張佑安罵道,“尤其是你,老張頭要是知道養了你和你弟弟這麼兩個不争氣的兒子,準得氣的從棺材闆裡蹦出來!”
“我們并不是刻意隐瞞,隻是闡述的時候忘記把一些經過說清楚罷了,但是不管怎麼着,我們才是受害者!”
張佑安鼓了鼓勇氣,說道,“是,雲玺他确實說了不該說的話,犯了錯,但是何家榮總不能出手傷人吧?!”
“要我說他打的好!”
何老爺子冷聲道,“像這種口無遮攔,對那些犧牲的戰士出言不遜的兔崽子,就得被好好教訓一頓!”
張佑安咕咚咽了口唾沫,畏懼的望了何老爺子一眼,再沒敢反駁,為了楚家得罪何老爺子,不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