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佑安深谙“鹬蚌相争,漁翁得利”的道理。
楚家和林羽鬥的越兇,結怨越深,對他們張家而言就越有利。
所以他見楚雲玺有了退怯之意,趕緊出言挑撥,恨不得林羽一氣之下,直接把楚雲玺給殺了!
聽到他這話,原本心生畏懼的楚雲玺頓時又來了底氣。
是啊,以他們楚家的勢力,林羽除了打他兩巴掌洩憤,根本不敢傷他性命!
而且一旁他的父親已經撥通了袁赫的電話,正大聲沖電話那頭的袁赫控訴着林羽。
楚雲玺見勢一挺兇膛,冷哼道,“我道你媽的歉,我說的難道有錯嗎,他們是被自己的蠢死的,竟然選擇與你為伍,死了也是活該……”
他話說到這裡便猛地頓住,因為林羽的手已經死死掐到了他的脖子上。
楚雲玺身子猛地一滞,呼吸陡然間困難了起來,整張臉脹的通紅。
“放……放……”
楚雲玺想開口制止林羽,但是卻說不出話來,隻能下意識的張大了嘴巴,雙手用力抓着林羽鉗住他的手腕,想要奮力将林羽的手拽開,但他使出吃奶的勁兒也無法讓林羽的手松動分毫。
而且讓他的更為驚駭的是,林羽此時正掐着他的脖子慢慢将他從地上提了起來,他隻感覺脖子上的窒息感更重,兩個眼珠子不由自主往外凸。
很快,他的身子便從地上被提了起來,而且接着雙腳變成了腳尖觸地,再然後就是雙腳緩緩離開了地面,懸在空中。
林羽身子紋絲不動的站在地上,死死掐着楚雲玺的脖子舉到了頭頂,神情自如,一點都不吃力,仿佛他舉起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沒什麼分量的小貓小狗。
林羽雙眼銳利如刀,冷冷盯着楚雲玺的臉,眼中沒有絲毫的同情,甚至帶着一股深不見底的陰寒和恨意,仿佛在這一刻,将楚雲玺視作了殺死譚锴和季循的元兇!
楚雲玺大張着嘴巴,整張臉憋成了豬肝色,額頭上青筋暴起,雙眼不停翻着眼白,他雙手用力捶打着林羽的手腕,但是感覺仿佛在捶打鋼鐵一般,不隻沒有打疼林羽,反倒将自己的手磕的生疼。
“老楚,你快看,這小子要殺了雲玺!”
張佑安特地等了片刻,才沖一旁忙着打電話的楚錫聯提醒了一句。
楚錫聯擡頭一看,大腦頓時轟的一聲,差點暈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