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就是她!”
林羽點頭答應道,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始終未能找到那個熟悉的身影,眼神中不由閃過一絲失落。
他實在想不到玫瑰竟然會在長慶,但是對此他倒也并不意外,這個女人就像風,而風是沒有固定的蹤迹的,天涯海角,皆是她所經之地。
隻不過他想不通的是,既然玫瑰在長慶,她也知道自己在長慶,而且還給他送來了消息,為何不出來與他見上一面。
或許是不方便吧。
林羽心頭不由有些失落,他知道,現在玫瑰每天待在一起的,是百裡他們,所以她要考慮的是集體的利益,不能再按着自己的性子率性而為,說不定這次為自己提供消息,她已經冒了很大的險了。
“就是她?誰啊?!”
胡擎風一時間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他對玫瑰這個人并不太了解。
“她就是玫瑰!”
林羽回過身說道,“一個女人,非常特别的女人!”
“可信嗎?!”
胡擎風皺着眉頭沉聲問道,“會不會她是跟土衛有什麼勾結,故意給我們送的假消息啊?!”
“不會的!”
林羽搖搖頭,眼波柔和的笑道,“她是我一位朋友,非常好的朋友,就如同你我這般,我信得過你,便也信得過她!”
“哈哈,是嗎?那看來你跟她的關系不一般啊!”
胡擎風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意味聲長的調侃了林羽一聲,“你有這麼個紅顔知己,我弟妹肯定沒少吃醋吧?!”
“不是你想的那樣!”
林羽有些無奈的搖頭笑了笑,看來江顔這醋壇子般的個性,真的是人盡皆知了,不過他很快神色一凜,望了眼胡擎風手中的紙條,沉聲說道,“既然是玫瑰提供的地址,那肯定沒錯,我們盯着這個麒麟大廈,應該就能找出土衛!”
“萬一是别人冒充她寫的呢?!”
胡擎風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林羽笑了笑,說道,“不會的,我認得她畫的玫瑰!”
對于玫瑰所畫的“玫瑰”,林羽無比的熟悉,自然能夠通過形狀和畫風,判斷出這是玫瑰的筆法。
“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應該沒問題!”
胡擎風點點頭,接着有些激動的沖林羽說道,“家榮,如果這個信息有效的話,那也就意味着我們很快就能找到土衛了,也很快就能找到我的妻子了……”
林羽用力的點了點頭,沉聲道,“隻要找到土衛,我就有把嫂子的下落問出來!”
他的内心也不由有些激動和興奮,沒想到自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要是這次這能逮住土衛,他日後一定要好好的謝謝玫瑰!
接下來林羽沒有絲毫的耽擱,安排步承和百人屠兩人一起去了紙條上所寫的地址,弘文區明定路麒麟大廈。
過了一個下午,等天色暗下來的時候,步承便急匆匆的趕了回來,一進酒店包間的門,見林羽和胡擎風等人都在,迫不及待的說道,“先生,找到了,找到土衛了!”
衆人聞言頓時精神大振,胡擎風噌的站了起來,端起桌子上的水遞給步承,示意步承先喝口水,同時急聲問道,“确定嗎?你是怎麼認出他的?!”
衆人也都滿臉狐疑的望着他,要知道,步承以前是沒有見過土衛的,所以都不知道他是怎麼認出土衛的。
步承顧不上說話,咕咚咕咚将杯中的水喝了個一幹二淨,這才跟林羽他們解釋道,“跟玄醫門的人打過這麼多次交道了,我現在一眼就能認出誰是玄醫門的人!”
衆人贊同的點了點頭,步承這話說的不假,他們跟玄醫門的人接觸這麼多次之後,也對玄醫門的人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幾乎能夠從走路姿勢和舉手投足間認出玄醫門的人,畢竟這種修習過玄術的人,跟普通人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