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說他昨晚差點爽死了?
那她還不得嘲笑他?
蘇白有點生氣,也不知道是生她的還是自己的。
“我能親你的嘴嗎?”
張明媚低着頭,鼻尖輕輕蹭着他的,撩的他想死。
蘇白剛想親上去,她突然擡起頭,一副很善解人意的模樣對他說:“我知道有些男人跟不喜歡的女人做的時候不喜歡接吻,如果你也不想,我會從這裡開始。”
她的手指着他的脖子上。
蘇白再也受不住她這樣引誘,直接握住她的手抱住她的腰,轉瞬便将她壓在了身子底下,“你很喜歡跟我做是嗎?昨晚才來了,今天你确定你還行?”
張明媚有點心跳如雷,逞強的說:“咱倆到底不行的是誰還真不好說?”
“那就試試好了。”
倆人就這麼再床上互相滾來滾去折騰起來。
夜色越來越深,等到他們倆大汗淋漓沒了力氣,張明媚擡了擡眼皮子,見他額頭上都是汗,突然又覆蓋再他身上:“還行不行?”
“我懷疑你想以這種方式搞死我,這樣不用負法律責任是不是?”
“是啊。”
張明媚都不知道他怎麼想到那一層,隻是看着他那麼盛氣淩人的模樣,忍不住仰起頭就去親他的嘴。
那會兒一直躲,其實她特喜歡跟他接吻。
後來實在是做不動了,張明媚從床上爬了起來,拿起地上他的白襯衫穿上,丢下一句:“晚安了蘇總。”
蘇白躺在那裡盯着她的背影,她竟然隻穿着他的襯衣就走了。
雖然倆人房間隔着近,但是這未免也太大膽了吧?
尤其是這種地方,到處都是男人的眼睛。
可是……
蘇白在她走後又躺了會兒,再坐起來的時候也覺得渾身屋裡,地上都是她扔的衣服,床上也淩亂不堪。
可是那會兒還在床上跟他翻雲覆雨的女人,怎麼突然就走了?
她不是該留下來,兩個人一同過夜嗎?
想起昨晚後來兩個人睡在一張座椅裡,雖然很狹小,甚至還有點熱,但是……
蘇白從來沒有體驗過那種感覺,昨晚他的心好像不是他的。
那麼今晚呢?
他擡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那裡在跳,在為誰而跳?
他自己?
還是張明媚。
——
第二天上午,張明媚穿着紅色的包臀裙從房間裡出來,腳上的高跟鞋也是紅色的,這一身,一看就知道是勾引男人去。
蘇白站在門口把門輕輕一帶,問她:“去哪兒?”
“約了帥哥去看歌劇。”
“張明媚。”
蘇白聽到帥哥兩個字就頭暈。
她到底什麼意思?
張明媚扭頭看他,像是突然想起來似地說了句:“對了,今天上午十點,之前的甄真還記得吧?她說會來找你,還是老位置啊。”
“什麼?張明媚你……”
“我真的來不及了,有什麼事情晚上說。”
“你給我哪兒也不準去。”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本少爺說不讓你去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在家呆着,不是相親嗎?你這個中間人怎麼能不在場?”
蘇白說完後抵着後牙槽看着她,真恨不得咬死她。
這女人真的把他當工具了不成?
所以早飯後甄真又來,還有蘇母,蘇母叮囑蘇白:“既然喜歡人家姑娘,就好好跟人家聊,人家大學生很清純的,别張嘴就要人家過夜什麼的,你是找老婆,不是找情人,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