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慶文在台上也表現出了一個大民營企業家該有的樣子。
這家夥怕别人說他太年輕,特意留了胡子等等。
這段時間以來。
是個傻子都能看的出來,稻香酒廠對标的對手就是秦池。
兩個廠家在廣告用詞上都針鋒相對。
既然稻香酒廠拿出了一張完美的成績單,那麼作為針鋒相對的對手,媒體可能不會關注嗎。
有人說,姬長空當時在看到稻香酒廠爆破活動總銷量的時候。
把自己給關在了辦公室裡呆了一整天。
後來,親自組織了一個大會,會上要求酒廠人員不得洩露工廠活動實際銷售額。
可這能隐瞞的了嗎。
所以,很快就要報紙報道了出來。
秦池酒業這次一共燒了數千萬廣告費,但實際銷量隻有1.5個億.
更為重要的是,這1.5億的銷售額,核算下來,基本和成本是持平的。
也就是說,這場廣告戰打下來,秦池賠了數千萬的廣告費。
愣是把活動搞成了一個寂寞。
這則報道出來,引發出了地震式的效果。
秦池酒業的老對手開始唱衰他們不行了。
而另外一方面,很多經銷商開始重新審視稻香酒。
全國各地都有經銷商在調研的稻香酒的口碑。
一圈下來,他們實在控制不住了,一個個前往了深市稻香酒廠。
提出了一個要求:進一步開放稻香酒的全國各地經銷權。
這天已經是臨近六月底。
柴進在工業園這邊。
站在酒廠的辦公大樓上,望着工廠大門外被阻擋,挂着各大省份牌照的小汽車說了句:“門口不能這樣亂。”
“還是趕緊出一個方案解決吧。”
邊上劉慶文一陣郁悶:“我也沒有辦法,這些人太瘋狂了。”
“我踏馬都已經開了三次大會了,講了不開放經銷權,他們就是不走。”
“一波接一茬的在門口這麼鬧。”
“不過進哥,你真不打算開放經銷權啊,要是開放,估計咱們的銷量還能翻一番不可。”
這是擺在眼前的事實和誘惑。
據他們門衛統計,這幾天來門口登記的經銷商就已經達到了三四百個。
隻要柴進一點頭,他們倉庫裡的貨就會被人拉完。
然後銷量會迅速提高。
柴進沉默了下說:“還是算了吧,你别忘記了,我們是經過聯合實業組織的那些經銷商。”
“那些人當初也背着壓力來投入,我們如果開放了經銷商權,那是過河拆橋。”
“還有,這些門口的人,值得信任嗎?”
門口的經銷商都是其他酒類品牌“叛逃”過來的。
說的直白點,那就是一些投機者。
哪個品牌能賺錢,他們就往哪裡跑,毫無忠誠度而言。
而現階段稻香酒業的經銷商不同,他們的貨架上基本還隻有稻香酒。
想要做一個民族酒類品牌,那就需要一幫子絕對忠誠的經銷商願意跟着你走下去。
劉慶文心裡其實是明白這個道理的。
隻是這有錢不賺,心裡難免會有些梗。
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得,那就按你來的做吧。”
柴進後來又和劉慶文協商了下。
這是一個雙方保障的問題。
稻香酒廠頂住了誘惑沒有損壞他們經銷商的利益。
那麼經銷商也需要給廠家一個态度。
市場經濟時代,哥兒們義氣那都是嘴上放的一句炮,放過了就放過了。
最終還是要有合同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