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以他為首,那就肯定有人會挖空了心思讨好他。
當然有人觀察到了,他們的劉八爺一直都在關注着那邊端坐着的柴進。
酒喝到差不多的時候,有人開口:“這南方得來的柴進,有些狂妄了。”
“這是什麼場合?他來了後,竟然一個人都不搭理,真把自己當成是方外高人,對我們不屑一顧了?”
桌子上,氣氛忽然沉默了下。
全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劉傳志,看劉傳志半天不講話,也沒有反駁,結束這個話題的意思。
于是這些人開始暢所欲言了。
又有一個人開口道:“這幾年,中浩控股愣是頂起來了南方的半邊天空,是有點高調了。”
“這是個狠人啊,一路走來,怼天怼地,當年我們北方的陽融,足夠狂了吧,最後也被他給踩了下去,而且,我聽說,當時舉報陽融的材料,就是這個人提上去的。”
“小人一個。”
“對,我就看不爽他們南方的商界,各種虛僞,各種狡詐,哪有我們北方清爽。”
“這種人,就不應該要生存在我們華夏。”
一個個人,開始瘋狂的攻擊。
劉傳志還是不講話,靜靜地喝着茶,當做什麼都沒有聽到。
更加不阻攔他們。
這些人原本就喝了不少酒了,喝酒了,人就會做出來一些令他人不敢想的事情。
比如說,武松當年也是喝了酒後,一個沖動,跑去幹老虎去了。
當然了,武松有這本事幹。
問題是,有幾個人有武松這個本事?
所以,桌子上,馬上就有人腦子開始分不清楚,在貓尿的刺激之下,開始認為自己是太空霸主了。
一拍桌子,開口:“聽說這個柴進在外面為人霸道無比,誰都不放在眼裡,老子早就看他不爽了。”
“不就是搞了芯片嗎,不就是搞了手機嗎,不就是搞了汽車嗎……”
“你搞這些,目的難道不是為了賺錢,說什麼為國争光,說什麼國産标杆?虛僞!”
'态度冷漠,誰都不可以接近是嗎,我就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這個本事。'
這家夥,于是端起來了一杯酒,又望着劉傳志說:“劉總,這口氣,我給你出了!”
劉傳志皺了皺眉頭:“你是不是喝多了,什麼叫這口氣給我出了,我能有什麼氣?”
這人馬上酒醒了半分,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趕緊道歉:“八爺,對不住,我人年紀不大,不會,不會說話!”
“我去給他敬酒,看他接不接,接了,今天什麼都好說,不接,我讓他在這邊無地自容!”
說完,這人醉醺醺地端着酒走向了柴進那邊。
桌子上的人,也開始瘋狂地慫恿起來。
什麼,對方如果不接酒,我們幫你一起幹他之類的。
全是一些喝酒喝得不省人事的人。
這一桌子的人動靜,也讓那邊的一個領導看到了。
這個領導皺了皺眉頭,對着邊上的助理問了句:“那邊是怎麼回事,劉傳志身邊的人,又是誰。”
“這是什麼場合,又是什麼日子,喝酒醉成這樣,不怕丢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