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來的時候,他們剛過來的那條路剛好有發生車禍了,聽說挺慘烈的。
一台大貨車,把幾頭神牛給撞翻了,于是有很多教徒跑了出來,跪在那幾頭神牛跟前開始各種跪拜。
很奇葩的現象,所有的車都要給他們讓路,不然他們就會别他們的神給滅了。
如此,造成了那邊的交通大堵塞。
沈建着急回來,于是就想起了柴進電話裡的牛糞味。
因為來時這條馬路上是沒有聞到過牛糞味道的。
于是就打了電話,問了柴進是不是還有小路,就這樣,一路問到了這條小路。
如此就讓司機從這條小路裡穿行了過去。
這一穿行就有些讓人受不了了,一堆堆的牛糞,堪比是從牛糞坑裡面走過去。
現在沈建已經讓司機去擦車子去了,總感覺那車子都不想再坐。
坐下來後,開始叽裡呱啦地各種抱怨了起來。
聽得柴進一陣的哈哈大笑:“有這麼誇張嗎,不至于吧建哥。”
沈建吐了口:“我真有些受不了這邊了”
“你知道嗎,昨天我還看到有個賣糊糊的。”
“一個小地攤,那個老闆把什麼菜都是一頓磨,磨成了糊糊狀。”
“我原本是想嘗嘗那東西是什麼味道,于是就走了過去,結果看到了攤位邊上赫然有一堆牛糞!”
“于是我很憤怒地問得老闆,這玩意兒衛生嗎,你就這樣在牛糞邊上賣東西!”
“關鍵是,踏馬這糊糊東西還被老闆做成了和牛糞一樣的顔色。”
“老闆說他這是故意的,也是特意看到了這裡有塊牛糞才過來的,還是特意把他的食品給研發成了牛糞的顔色!”
“卧曺,他這是感受到神的召喚!一塊牛糞也成了他和神溝通的媒介。”
沈建是京都老炮兒,形容這場面的時候,聲情并茂,活脫脫一天橋底下說相聲的。
把柴進給逗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連邊上的寂元也忍不住跟着大笑起來。
完了後,柴進趕緊打斷:“行了行了建哥,咱們能不能不要在牛糞的話題上沒完沒了了,你還這麼說下去,咱們明天都不要吃東西了,好歹還要在這邊待上這麼長一段時間。”
“那個安巴尼是什麼情況?”
沈建還是習慣性地聞了聞自己衣服,怎麼都感覺那股子牛糞的味道沒有散開。
于是點了根煙,慢慢地吸着,以此來掩蓋掉她身上的那股子牛糞味。
吸了一口後說:“安巴尼有求于我,他不敢對我怎麼樣。”
“隻不過,你是怎麼招惹到他身邊的那條狗的?”
此時此刻,沈建身上的火氣還是沒有消失,用狗來形容賈巴。
柴進苦笑了下,然後把日國那邊的事情給講了一遍。
沈建聽得更加冒火,擡頭就說:“你怎麼剛在電話裡不說?老子看在安巴尼的面子上,隻抽了他一巴掌。”
“早知道你和他還有這個過節的話,老子非得踩死他不可!”
“狗仗人勢的玩意兒,我就最讨厭這種人,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柴進苦笑:“算了算了建哥,你也說了,一條狗罷了,你跟他計較太多丢的是我們自己的身份。”
“不過這次也不能說沒有任何的收獲,我就是認識了一個搞互聯網的小夥子,或許有合作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