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愣了下,一把揪住了這人的衣領:“他們怎麼會這時候過來。”
那人哭喪着臉道:“不知道啊,那個和尚帶頭過來的。”
“忽然一下就冒出了很多人,咱們很多兄弟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葉歡是誰?
91年手持ak在街上的一幕被流傳至今,他是港城大圈會風頭最大的人。
手段殘忍,不講道理。
平日裡沒少和k會的人發生摩擦。
這裡是他們大圈會的總部所在地,k會的人上門尋仇正常。
不正常的是,他們的人這會大部分在澳城。
怎麼幹得過人家。
正當他們幾個人一團亂的時候,外邊呼啦啦地沖進來了很多人。
充滿邪性,嗜皿的和尚一腳踹開了其中一人。
手裡的鋼管都打彎了。
嚣張無比地從外面走了進來:“葉歡在哪裡,給老子滾出來。”
“去年銅鑼灣那筆賬該踏馬出來還了!”
聲音震耳欲聾,接着外邊呼啦啦地進來了一群人。
裡頭葉歡的那些手下全不說話。
形勢誰都看得出來,他們栽了。
葉歡皺着眉頭望着他:“眼睛瞎了?沒看我就在你眼前?”
阿坨故作驚訝,表情誇張:“呦,走眼了,原來歡哥在我面前啊。”
“來來來,咱們銅鑼灣那筆賬算算。”
“你想怎麼算?”
“你覺得呢?”背後一個拿着西瓜片的人走了出來,豎起了自己缺了兩手指頭的手臂:“葉歡,你總不會這都忘記了吧。”
“去年你可真夠狠的啊,一沖進來切了我兩手指頭就走,麻利果斷,小弟一輩子心裡的陰影啊!”
葉歡盯着他看了看,聳了下肩膀:“還你幾根手指頭,是不是就沒事了?”
阿坨和尚笑了笑:“要回來了,誰也不想背一屁股的事在身上。”
“港城江湖要散了,沒必要這樣打打殺殺,非得要人家命。”
“你可以這麼理解。”
葉歡這悍匪也是個不要命的主。
二話不說,一聲不吭地走到了邊上。
手撐在桌面上,另外一手抓起了桌子上的一把刀子,直接往手掌上一切。
噗!
兩根手指頭掉在了地上。
然後跟沒事人一樣,盯着有些發愣的阿陀:“你們可以走了?”
阿坨一陣尴尬,壓根就沒有想到葉歡竟然會這麼果斷幹脆。
但很快又恢複正色道:“我們之間的恩恩怨怨是已經解決了。”
“但還有個内地來的朋友,他和你之間的事情有些複雜啊,還得解決。”
葉歡的臉瞬間刷黑,邊上的一小弟趕緊拿了一卷紙過來給他捂着傷口。
吃了阿陀和尚的心都有:“你踏馬詐我?”
“謝歡哥看得起,我一粗魯和尚,還沒有詐别人的高情商,出家人從來不詐人。”
“不過,内地來的這位兄弟在港城底子薄,找了我,咱們同胞之間相互幫忙正常的事吧。”
正說着,後頭柴進從門外走了進來。
裡邊上百人讓開了一條道。
柴進渾身充滿了殺氣。
眼如狂狼般死死盯着讓出過道盡頭的葉歡。
這下葉歡有些慌亂了。
他為何這麼直接一刀切了自己兩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