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的腦袋被馮浩東的這一鋼管砸歪,皿很快流了出來。
但他并沒有絲毫妥協害怕的姿态。
包括他那些手下,更是拳頭擰緊,恨不得吃了馮浩東就好。
這群人是悍匪,悍匪和混子是有本質區别的。
無惡不作,為了錢視人命為兒戲,誰沒背幾條人命案?
馮浩東又一鋼管砸在了葉歡的後背上。
而且徹底爆發了。
虎落平陽被犬欺,虎若能翻身便是吞犬!
砰砰砰的砸。
縱然是阿坨和尚他們望着這場面,也都一陣頭皮發麻。
都開始在嘀咕這個大佬是誰。
一直到馮浩東手裡的鋼管也打彎了後,人也打累了。
起身把鋼管叮的聲丢在了邊上。
用一手撐着腰子直了起來。
點了根煙:“好多年沒動手過了,累。”
又望着那頭的阿陀和尚:“回去跟你們駱駝講下,下次來内地了給我打電話,我馮浩東擺場緻謝。”
阿陀他們愣了下。
柴進奇怪道:“東哥,你認識k會的人?”
“呼。”馮浩東吐了一口長煙:“八幾年的時候在港城和駱駝打過架。”
“這兄弟喝酒不行。”
“走吧,耽誤了幾天的時間,我也該處理下公司的事了。”
“元标,你跟我講下現在公司的情況。”
說着背手往外邊走。
柴進苦笑了下,望着阿陀說:“兄弟,感謝,改天來内地了給我們打電話。”
這時候的阿陀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湊到了柴進跟前道:“柴老闆,那個被大圈仔綁架的老闆他是?”
人家直呼他們總會長的名字,而且一句我曾經和駱駝幹過架。
他們能不好奇嘛?
八十年代的港城,和他們總會長駱駝幹過架的,到現在隻有兩個結局。
要麼已經被幹退江湖了。
要麼就是在港城江湖裡與駱駝平起平坐!
柴進笑着拍了拍他肩膀:“聯合實業,馮浩東。”
“走了。”
說完柴進走向了門口。
阿坨和尚他們全傻愣在了原地。
這可是和港城幾大家族能平等對話的人物阿!
背後又扯了一嗓子:“那柴老闆,這幾個大圈仔怎麼處理?”
柴進擡手搖了搖:“送警局吧,估計他們對這幾人很感興趣。”
直到此時,背後葉歡幾人才開始恐慌了。
為啥?他們全是港城有名的通緝犯!
賊不管如何狂,終歸對警察還是有畏懼。
葉歡看情況不對,趕緊開口:“阿陀,我們都是道上的人,那就應該要按道上的規矩辦事!”
“你不能這麼做!”
阿陀摸了摸光頭:“你也配稱是道上的人?”
“青幫拜祖師爺漕幫,我們紅幫祖師爺天地會。”
“祖師爺是有忠義訓誡下來的,什麼不該做什麼該做,你們大圈仔拜的祖師爺又是誰?”
“錢!”
“馬上97了,咱們也給内地母親貢獻一份力量,給我全拖警察局去!”
…
外邊山道上,車子在元朗山道上彎彎折折往下。
明月下,遠處燈光粉飾的繁華城市,在黑夜中璀璨奪目。
車上,馮浩東一直在拿着柴進的大哥大各種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