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主心切的寂元一聽這話臉色沉着,準備起身。
但被柴進給壓制了下去。
但徐家印還是沒忍住說了句;“你這人,怎麼如此不上道?”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鄭金國沒心思在這裡和柴進廢話了。
剛開始柴進說那話之時,心裡确實有些忌憚,害怕。
可過去了這麼長時間,可有半分動靜?
認為柴進不過是過來唬人罷了。
起身,兩手指扣着寬大的領帶上角,整理了下。
冷哼了聲:“五分鐘之後,你們馬上從我廠裡滾出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氣。”
“我們是競争對手,我能夠容忍你在這裡坐了幾分鐘,并且給你倒了杯水,已經仁至義盡!”
又回頭望着不明所以的業務員:“你待會就可以收拾東西走人了!”
“什麼阿貓阿狗的往工廠裡拉,被人賣了還不自知,我要你何用!”
說完扭頭就走,帶着一絲的不屑。
業務員懵逼在原地半天,直至他們老闆進了辦公室後,身體猛的抽搐了下。
回頭望着柴進:“老闆,你們到底是幹啥的?能告訴我下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我怎麼被開除了!”
徐家印顯得很是反感道;"你怎麼開除的,要問你們自己老闆,問我們是何緣故。"
“可是,你們為什麼要來禍害我啊,你們到底是誰啊!”
“是誰!我來告訴你,這是對面稻香酒廠的投資人!直白點講,就是稻香酒廠的老闆!”
“你們偷了我們的配方,還恬不知恥的到我們廠門口拉人,真當我們是沒發脾氣的底子是嗎?”
一向佛心溫和的寂元,這會也實在控制不住惱火了。
業務員猛的抽搐了下,瞠目結舌的望着柴進:“你是,對面的老闆?”
柴進笑了笑,看了看手表,沒有直面回答他這問題。
開口說:“你鄭老闆講了,五分鐘之内離開,我還可以在這裡待幾分鐘。”
“我在這裡看看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沒問題吧?”
“可是,你們踏馬來搞我啥意思啊,我一打工的!”業務員莫名其妙的丢了飯碗。
心裡能不火嗎,當即就準備抓向了柴進。
不過寂元的動作更快,一手抓住了他的一根手指,一掰。
業務員啊的叫了聲,頓時軟在了地上。
那邊數十個正在洽談的經銷商馬上回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幾乎是在同時,門口出現了一個中年人。
面寬,一臉嚴肅,背着手。
背後還跟着好幾個人。
中年人一出現,就毫不客氣的對着這些人呵斥了句:“稻香酒廠安排你們住五星級酒店,來回飛機票全是頭等艙報銷。”
“好酒好肉招待,你們就這麼對稻花酒廠的厚待?”
“什麼意思?是不是也打算和我們聯合實業脫離關系了?”
“如果是,那行,你們在這裡把合同簽了後,馬上到我們聯合實業來一趟,也把我們和你們之間的合同給解約了!”
此言一出,偌大會場内竟然鴉雀無聲。
個個經銷商臉上露出了極度難堪的神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就好!
因為來人,正是聯合實業零售産業的一個總負責人。
這些經銷商是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