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也确實是如此。
都是明眼人能夠直接看到的,什麼休克療法,最終隻會讓國家經濟更加的糟糕。
第二,那就是他們也害怕會崩潰。
在前面的階段裡面,他們都處于積累的過程當中。
這個過程當中,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可能不顧一切地去掠奪。
但現在他們已經過了那個積累階段。
那麼他們就需要一個良好的環境,讓他們好好地享受前面積累而來的财富。
所以他們需要穩定,需要改變。
不管如何,是始終要改變的那個人。
其實蒲景心裡都明白他們心裡的想法,隻是他們也改變不了這種風氣。
現在的他,還有沒什麼資本去和他們叫闆。
最後,蒲景離開了這邊。
心情有些沉重。
可能是一想看到街頭那些流浪漢,以及居無定所之人。
尤其是那些曾經前蘇聯的專家們生活那麼的困難,還有那些參加過當年戰争老兵們。
這些人曾經為了國家的尊嚴,用自己的皿肉和對方去對抗。
有些很多身上還有子彈沒有取出來的都有。
這類人到了這個年紀了,卻成了流浪漢。
他是個非常尊重老兵的人,在他上位後,也為這些老兵們做了很多很多。
在看那些寡頭們,他們為這個國,和社會付出過什麼?
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在和柴進打這個電話的時候,可能是心裡是在憋了太多的東西,從未找人說過。
所以在電話裡面有了一些的憤怒。家
開口說:“這些人,他們都已經要進入到監獄裡面,如果不是他們的肆無忌憚,我們的情況,也不會是這樣一個情況。”
“至少我們還是可以有尊嚴地活着,哪怕我們很是貧窮。”
可就是太過于憤怒,所以電話裡面蒲景在講話的時候,也沒有一個重點。
柴進一直都在靜靜地聽着,一直都不講話。
一直到十幾分鐘後,蒲景心情終于開始平複了很多。
最後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說:“抱歉柴先生,我好像并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讓你見笑了。”
柴進的電話頭歎了口氣說:“我怎麼會笑話你,你所說的,其實都是我們走在城裡面,可以肉眼看到的。”
“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多人,最後隻支持你嗎。”
這也是蒲景最不理解的,因為當時柴進是主動自己找上門的,而且也沒有任何的引薦。
那時候的他,隻不過是一個市長競選助理,很小很小的一個官。
這樣級别的人,在俄國,有很多很多,最不起眼的一個基層人物罷了。
其實他以前也有很多次想要問柴進,但是最終柴進再也沒有出現,一直讓老黃在和他接觸。
這種話,似乎也不好去問老黃。
其實别說是他,老黃自己也搞不明白當初柴進為何要去尋找這麼一個看上去很是普通的人物。
現在,幾年過去了,柴進忽然一下自己主動提起了這個問題。
他自然非常的重視,于是電話裡面問了句:“我也非常地好奇,當初你為何會尋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