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同時眯着眼睛看了會。
他們哪裡見過柴進,所以個個都不明所以。
但看侯塞雷在柴進面前那個态度,也基本能想到,這應該就是侯塞雷的新老闆。
其中有一個人笑道:“我看應該差不了,遇到老同事了,我們要不要過去喝一杯。”
“我覺得這提議好啊,侯總當年對我們那麼照顧,我們是應該要和他見個面,以表感謝。”
侯塞雷做事是個非常嚴謹的人,圍在陳國柏面前的這一群人,曾經都在分行裡被他打壓過。
而侯塞雷當年看重的那一批人,基本都已經跟着他一起離職了。
目前在籌備港城金鼎金融公司。
陳國柏是沒真本事的人,喜歡聽好話,物以類聚,就這麼被這一群沒真本事的人捧着了。
所以這些人對侯塞雷心裡都有些憎恨。
一聽有人這麼提議,早就注意到侯塞雷這群人,馬上開始迎合。
都覺得應該要去好好的“感謝”一下陳國柏。
陳國柏現在處在巅峰時刻,當然希望能夠在陳國柏的頭頂上好好撒泡尿惡心人家。
所以就這麼帶着一群人,穿過了奢華富麗的大堂,走到了柴進和侯塞雷的二人邊上。
一副老熟人的樣子說:“你好侯總,很久不見。”
明顯就是過來搞事的。
侯塞雷心裡無比的郁悶,這是什麼場合?你居然也敢來搞事?
忽然一下,把這個昔日的老同學看的更加透徹。
不冷不淡的回了句:“你好,有事嗎?”
“侯總以前是我們的領導,我們過來叙叙舊。”其中一個員工非常殷勤的拉開了一條凳子,放在了陳國柏的屁股後頭,阿谀之态盡顯:“坐,陳總。”
陳國柏沒有絲毫客氣的坐了下來。
然後又望着眼睛看着别處,身上孤冷氣質很強的柴進。
問了句:“這位老闆是?侯總,不介紹下嗎。”
柴進依舊不為所動,沒心思,也沒給正眼給他們。
侯塞雷感覺到了柴進的态度,臉垮了下來說:“陳國柏,你最好還是回到自己座位上去。”
“惠豐銀行派你過來是辦事的,不是讓你過來找事的,這是什麼局,難道你心裡不清楚嗎。”
“不要以為你是惠豐銀行的代表,就認為内地人都會給你讓道,這裡有很多不是你可能惹得起的人。”
“NONONO,老同學,你太激動狹隘了,我不是過來搞事的。”
“單純的為你前途擔心,故而過來詢問下情況。”
“這位老闆是?”
陳國柏被柴進身上的那股不可靠近的氣息,弄的心裡有些不太舒暢,故而第二次問起。
柴進依舊不為所動。
陳國柏邊上有個助理有些忍不住,壓着陰沉的聲音說了句:“都說内地老闆有很多錢,但就是素質差了點,原來都這樣?”
另外有一個人同樣諷刺道:“七八十年代的人都知道,在内地隻有一些流氓混子,才會經商。”
“所以這些人就算是有錢了,也改變不了他們泥腿子的本性,正常。”
侯塞雷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盯着那兩個開口的人:‘你們馬上給我從這裡滾遠,我再次警告你,你别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