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左輪斯整個人都陷入到了沉默當中。
想了很久後,他開口道:“光刻機的售賣,并不是誰都可以買走。”
“這個需要上升到董事局主席簽字才行,俄國目前不在公司個售賣目标地區之一。”
俄國人笑了笑:“先生,以前西方國家對于我們俄國有很大的誤解。”
“但現在蘇聯已經解體了,難道你們還看不到我們的改變嗎。”
“如果你不這麼做,我堅信要不了多久,肯定也會有人這麼做,到時候你已經錯失了這個機會。”
“而你,一輩子都隻是這個公司的中級管理人員,包括你的孩子,以後進了公司後,搞不好會被打壓的更加嚴重。”
“你願意見到這樣的現象嗎。”
這種情況之下,談大局觀根本無可能突破,這個俄國人非常聰明。
開始攻擊左倫斯的個人利益。
果然,左倫斯整個人感覺有些不太好了,他在公司内是什麼情況,沒有人比自己更加清楚。
董事局确實也很多次在提議,罷免他另外董事的身份。
一旦他沒有了董事身份,那他祖父給他留下來的那些股份,估計真就成了一個分紅股東。
也是他最不願意見到的。
擡頭看了看那邊耗費了他們三代人青春與人生的工業園。
左倫斯變得很是糾結了起來。
最後開口:“先生,讓想想好嗎,我要想到一切所有的後果。”
“你不知道我們内部的情況,這不是個小事情。”
俄國人知道不能再繼續逼下去了,還逼,人家會有很濃烈的抵觸情緒。
最終舉起了酒杯:“沒關系,我有時間等先生的答複。”
“也真心的希望先生能夠好好的考慮一下,這是您唯一翻身的機會。”
“我會的。”左倫斯端起了手裡的杯子,然後兩人碰在了一起。
……
兩個小時後,俄國人坐在了柴進的房間裡。
講了很久後,柴進對俄國人笑了笑:“阿基德,你很不錯,當時我在俄國沒有看錯人。”
“也真心的感謝你能夠過來幫我完成這件事情。”
和左倫斯交談的人,就是當初在俄國被柴進收了的那個大學生阿基德。
華勝貿易落定後,阿基德直接從學校退學了。
用他自己的話講,大好的時代裡,我覺得上學是浪費時間。
他的決定也沒錯。
進了華商銀行後,這家夥的天賦開始展現。
現在一些外彙的投資生意,基本都是他在總操盤,也給華商銀行帶來了豐厚的利益。
目前是老黃最看重的一個人,不難看出,隻要他一直在華商銀行呆着
未來肯定能夠擁有一份廣闊的前景。
過來買光刻機,柴進的東方人膚色隻要一出現在别人面前,估計談都不用談了。
直接會被人給否決,無論你說什麼都沒有用。
故而,隻能讓阿基德過來代買。
阿基德并沒有因為柴進的贊賞而興奮,相反還非常凝重的說:“以前我就聽說何蘭人把這項技術給封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