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阿基德離開了柴進的酒店。
為了不引起人注意。
當天,柴進他們又換了一個酒店。
當然了,距離這邊不是很遠。
後面幾天時間裡。
柴進每天都在這邊一條河邊走動,拍照等等。
至于寂元,那光頭也帶了個帽子掩蓋,也打扮成了他同伴一起過來旅遊的樣子。
方義那邊和包公子也開始聯手做空了。
厮殺的很是兇猛。
二人一共投入了将近三四億米元,在羅福汽車的股價上作妖。
上次拿下那筆債券的時候,方義很明顯感覺有股力量在協助他們。
而且這股力量非常的強橫,一出來就把那些債券給推高了上去。
現在他們開始搞羅福汽車了。
這股不知深淺,也不知敵友的力量又出現了。
包公子也感受的很明顯。
這天他來了方義的辦公室裡,兩人協商了很久後,還是一頭霧水。
緊皺眉頭,在辦公室裡沉默了很久後。
包公子說:“不管如何,這股力量的出現是對我們有利的,所以我們暫時不要多想。”
“隻是,羅福汽車好像已經知道有人在做空他們了,估計我們後面要小心行事。”
方義點了點頭,心裡其實又提到了嗓子眼。
做港股的時候,那是因為他對港股非常熟悉,然後柴進幫他拉了很多人過來。
有中海文化廣場幫,有廣省的那些土佬。
加上他們利用了南洋空頭在股市上作惡引起的民憤。
推出來了一個大高潮,最後一鼓作氣的擊敗了空頭。
做債券的時候,那也是因為悄無聲息,然後趕上了因國政府要刺激股價的一些措施上台。
也風騷地走了個位,撈了很大一筆走人。
可這一次完全不一樣。
沒有了什麼幫手,也沒有了先天的當天政策條件。
加上羅福汽車在這邊是老牌的資本家,他們人脈很廣。
現在一旦發現有人在做空他們,肯定會聯手反擊。
一旦真正打響,正面來應對的話,他們根本就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所以開口說:“我提議,我們暫時不要有任何動靜,隻能讓股價反彈上來。”
“如果一鼓作氣的往下打壓,肯定會被他們集中力量打壓,一直到打死我們為止。”
“虛虛實實。”包亮接了下了這句話,凝重的起身走來走去:“也隻能這樣了。”
“但我們也不能幹等着,我們需要找盟友,也需要找杠杆。”
“沒有杠杆,沒有朋友,以我們的資金,根本就撼動不了他們。”
方義呼吸有些凝重了起來。
因為杠杆這東西他一直都不敢碰。
如果他們輸了,那頂多就是前面賺的全部都丢進去了。
但如果動用了杠杆,那他們的根基都要被撼動。
開口說:“這事情我還是要和進哥商量一下。”
“抱歉,包公子,你知道的,我也隻是個替進哥做事的人。”
包亮點了點頭:“我明白,當然了,那也隻是最後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進行。”
兩人随後商議了很久。
等包亮走了後,方義馬上給柴進打了個電話過去。
令人有些奇怪的是,一向對方義什麼都支持的柴進,第一次否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