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怖的一擊讓遠處的格林希爾和達爾也吓了一跳,當看到是教皇後,兩人也都是神情一變。
不管願不願承認,但他們都知道,其實他們實力都是要比教皇弱一線的,特别是在教廷老窩這個地方。
有洶洶聖火燃燒,教廷一方的主場優勢太過明顯了,甚至有人說過,教皇隻要不離開教廷,那就是無敵的存在。
但現在,那個穿着花襯衫花褲子,打扮的流裡流氣的家夥卻一下将教皇震退三步。
這如何不讓人心驚?
當然最驚的,還是首當其沖的教皇,别人不知道,他自己明白啊,有聖火之力加持,他的實力最少要提升了三成,可即便如此,他還是面前的這兇人直接震退了。
“你是誰?”
教皇凝重的看向王鶴,王鶴嘴角一揚,卻是笑道:
“這個你沒必要知道。”
教皇臉色鐵青,尼瑪你都要把我們聖火偷跑了,我這個教皇還沒必要知道嗎?
“你可知道,你這是在與我整個光明教廷為敵?”
教皇攥着權杖的手都在不住顫抖,王鶴卻是又掏出一根香煙塞到嘴裡,并擦着火柴點燃。
“知道啊,我與誰為敵,是我的自由,你還想管我嗎?”
王鶴抽了口煙,歪着腦袋盯着教皇,那軟硬不吃的模樣像極了街頭賣西瓜的小販。
教皇被他噎的一滞,居然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停止盜取聖火,離開這裡。”
教皇看向聖火塔,冷冷的說道,顯然教皇也被王鶴鎮住,一時間盡量避免動手。
“不不,你們沒發現那叫盜,現在你們發現了,這就是搶了,明白嗎?”
王鶴捏着煙卷,抽的津津有味。
看着王鶴那嚣張的模樣,旁邊的梅麗爾、貝蒂都是一陣無語,這才是真的牛人無賴啊,給教皇的臉都給氣青了。
他們也終于知道,王元身上偶爾流露出來的無賴氣息是怎麼來的了,一脈相傳啊。
教皇看着聖火塔裡的火焰飛速衰弱,立馬就明白王鶴根本就是故意跟他胡攪蠻纏,拖延時間的。
這幾個呼吸下去,王元已經将火蓮吞食完了,開始長鲸吸水一樣,吞食聖火塔裡那滾滾聖火。
“你找死!”
教皇一聲怒喝,再次揮舞權杖,向王鶴攻來。
“都是用棍子的,合着你就高人一等,來來,咱再打一場。”
王鶴叼着煙卷,再次跟教皇大戰起來。
教皇臉都氣黑了,咱這是無比尊崇的教廷權杖,傳承了上千年,跟你那破竹竿棍是一個檔次嗎?
“我們家鄉有一種棍法,叫打狗棍法,今天給你開開眼!”
讓人無語的是王鶴一邊打居然一邊喋喋不休,不過幾十招下來,教皇忽然悶哼一聲,急速後退近百米。
衆人腦門發黑的發現,教皇額頭眼見的鼓起一個大包,原來剛才被王鶴敲了一竹竿棍。
奇恥大辱啊,教皇氣的渾身哆嗦。
他根本無法想象,這世間竟還有這麼厲害的高手,若不是有聖火加持,教皇感覺他絕對會被王鶴壓制的擡不起頭。
更讓人無語的是,那靜靜燃燒的煙卷還在王鶴嘴裡叼着。
遠處的格林希爾跟達爾也都看的目瞪口呆,幸災樂禍,世間竟還有如此奇葩,叼着煙拎着竹竿棍将教皇打的滿頭是包。
教皇也不是傻子,眼見單打獨鬥可能不是王鶴對手,他幹脆向遠處的格林希爾和達爾怒喝:
“這人是東方邪惡卑鄙的劍客,聖杯是他偷走的,勞拉也是他綁走的,你們都被他利用了。”
格林希爾跟達爾一下子都笑不出來了,都表情凝重的看着老教皇和王鶴,他們當然不是傻子,早就察覺出這一連串的事情都透着種種詭異。
教皇看他們在思索,就繼續道:“他就是那個年輕劍客的父親,從那個年輕劍客到來後,這片土地就雞犬不甯,各種詭谲的事情一件接一件,這些事情的背後,就是那個劍客在搗鬼!”
格林希爾跟達爾相視一眼,他們也都看出老教皇說的八成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