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琪聽許一山說請客要花三萬塊,吓了一跳問他,“許一山,你請誰要花這麼多錢?”
許一山連忙解釋,“老婆,我現在有點忙,等下再給你解釋。”
陳曉琪固執道:“你不說清楚,我不給錢。”
許一山無奈,苦笑着道:“老婆,總之是挺重要的。”
說完,他挂了電話,沒再解釋下去。現在無論怎麼解釋,都屬于解釋不清楚。陳曉琪有個性格其實與他很像,那就是兩個人都不怎麼看重錢。
許一山不看重錢,那是因為他是男人。男人把眼光盯在錢上,都是沒多少出息的男人。男人對錢的慨念不能太具體,隻要有個數字就行。
女人不看重錢,卻是生活中的極品。
天下女人,就沒幾個不愛錢的。錢能給女人安全感,這是千古定律。
或許陳曉琪從小家境優越,她從小就沒為錢有過任何煩惱。因此,錢對她而言,并沒有其他女人在乎。她之所以将許一山的工資控制起來,無非就是行使她作為妻子撒嬌的權力。
一個男人願意将金錢交給自己的女人,至少是一種愛的體現。而且這種愛是很純潔的,不會摻雜半絲雜質。畢竟,衡量夫妻之間的信任感,誰管錢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環。
回到包廂,大家都已經按規矩排好了座次。
這次,劉教授被安排緊挨着程子華坐了。但是主位還是被程子華霸着。
許一山有些不爽,礙于情面,他沒當場指出來了。
大家一緻提議喝紅酒,白酒就不要上了。許一山滿口答應,問了服務員,酒店最便宜的紅酒也要一千多一支。如果十支紅酒喝下來,單是酒錢,就得去了一萬多。
程子華見酒半天沒上來,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這酒店搞什麼鬼?上個酒就像是去國外買酒一樣。”
旁邊有人笑話道:“許一山覺得貴了,要出去買。”
許一山怎麼會丢這個面子,當即解釋道:“紅酒要醒才好喝,這是醒酒去了。”
一聊到酒,大家的興緻就高了許多。
程子華驕傲說道:“以後大家去陳州,酒管夠。我有個朋友,在澳洲有個葡萄園,專門釀造葡萄酒。他家的一個酒窖,應該就有半個華天這麼大。”
他雙手比劃了一個樣子,“你們知道橡木桶有多大嗎?見過大油罐車吧?比大油罐車還大。十個人在裡面遊泳不嫌遊不開。”
大家啧啧驚歎,好奇問他,他的這個朋友是幹什麼的?
程子華笑道:“說出來你們都不信,過去,這家夥就是個收廢品的。我們那時候都叫他垃圾佬。”
大家愈發驚歎,一個收廢品的怎麼能發那麼大的财?
程子華解釋道:“你們不要少看收廢品的,這些人精得像鬼一樣。我們陳州過去有座過江的橋,後來廢棄了。廢棄了就得處理啊。于是公開面向社會招投标,當時我們标底為一千萬,誰出價賣給誰。這家夥以一千五百萬的價格買了下來,你們猜,他拆這一座橋,賺了多少?”
有說一百萬的,也有說五百萬的。程子華隻是搖頭。等到大家都表示猜不出來了,程子華才慢悠悠說道:“人家拆一座橋,就賺了無數人幾輩子都賺不到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