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聽到簡郁說出這番話後,宮玉妍美豔臉蛋露出不屑之色,語氣譏諷地道:“當你站在我們面前的時候,你就已經輸了。”
簡郁原本想要放過兩人一馬,不想多惹事端。
聽到宮玉妍這麼一說,簡郁惱怒無比,右手一揚,朝着宮玉妍扇來一道掌風。
這道掌風并不是想要擊殺宮玉妍,而是想要打她一個耳光,讓她知道在跟什麼樣的存在說話。
在簡郁揚手的瞬間,秦羽眼睛驟然一亮,随即眼底掠過一抹殺意,一道無形氣勁倏然射出,瞬間就把打來的掌風給撞得粉碎。
“這……這怎麼可能?!”
簡郁發現自己的掌風突然崩碎,立即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秦羽臉上布滿肅殺的表情,盯着簡郁道:“我問你,你可是十年前那場車禍的肇事者?!”
簡郁見眼前男子提起塵封十年的舊事,猛地一凜,死死地盯着秦羽驚呼道:
“你怎麼會知道十年前的那起車禍?!”
“你到底是什麼人?”
簡郁的反應印證了秦羽的猜測,眼前這個男子正是那起車禍的肇事者,同樣也是殺害高子婷父親的兇手。
高子婷曾經告訴給秦羽,他父親并非是操勞過度而死,而是被人殺害的。
那天高子婷的父親維持交通結束後,就把警車停在路邊稍作休息。
而高子婷當時也在警車裡,因為中午吃飽飯有些困,于是她就趴在後排車座上睡午覺。
不知許久,她突然聽到一陣低微的吟呻聲音。
高子婷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赫然看到一隻手從車窗外面伸進來,死死地抓着她父親的腦袋。
她父親僵在車座上,動彈不得。
高子婷那個時候吓傻了,大氣都不敢喘下。
過了一會兒,那隻手收了回去,然後她父親就趴到方向盤,之後就再也沒有醒來。
高子婷告訴,當時她看得清楚,那隻手的後背上有個硬币形狀的紅色胎記。
剛才簡郁出手扇宮玉妍耳光的時候,秦羽就發現他的手背上有個硬币大小的胎記,立即猜測他可能就是殺害高子婷父親的兇手。
簡郁是武道破玄的高手,完全可以憑借内勁震死高洋,卻不會留下什麼明顯外傷。
這也是法醫得出高洋操勞過度死亡的原因。
簡郁見對方沒有回應,再一次厲聲喝道:“小子,我問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秦羽眼神冷漠地盯着簡郁,冷冷說道:“有人委托我為她的父親報仇。”
“這跟我有什麼關系?”
簡郁不明白這番話的意思,一臉不解地問道。
秦羽繼續說道:“她曾告訴過,殺害她父親的兇手右手上有個紅色胎記。”
聽到秦羽這麼一說,簡郁猛地全身一凜,似是意識到什麼,死死地盯着秦羽道:
“姓高的那個小丫頭?!”
“她怎麼會知道我手上的胎記?難道當時她也在車上!”
秦羽沒有理會簡郁,而是饒有興緻地注視着他,似乎是在等待什麼。
簡郁很快就從震驚中冷靜下來,眼神兇惡地盯着秦羽和宮玉妍,冷冷說道:“本來我還想放你們兩人一馬,既然你們知道十年前的事情,留你們不得!”
話音剛落,簡郁身形一晃,宛如電光般朝着秦羽和宮玉妍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