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定的時間是下午五點。
秦羽提前半個小時到柳家豪宅。
柳家豪宅坐落在江州一個高檔小區裡,住在這裡的人,基本上都是有錢人。
如果不是保安認得秦羽,恐怕他根本就進不來。
進入柳家後,秦羽隻看到王雪琴坐在沙發上,卻沒見到柳如煙。
沒等秦羽緩過來,就見一道黑影扔了進來,他伸手一接,發現那是一套阿瑪尼的高檔西裝。
“雪姨,這是做什麼?”
秦羽雖是王雪琴的女婿,但因為是協議結婚,再加上她根本看不上秦羽,所以不準他叫媽。
秦羽拿着高檔西裝,露出不解之色。
王雪琴斜瞟了他一眼,語氣很是嫌惡道:“還能做什麼,當然是給你穿的。”
“這麼貴的西裝,給我穿?”
秦羽眉頭一皺,感覺今天的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
王雪琴冷哼一聲,道:“廢什麼話,要你穿就穿,别給我磨磨蹭蹭的,浪費我時間。”
無奈之下,秦羽隻得換上那套高檔西裝。
當秦羽換上西裝站在王雪琴面前時,王雪琴登時眼前一亮。
雖說她看不上秦羽,覺得他一無是處,但她不得不承認,秦羽這皮相确實不錯,身材也能撐起這套西裝,不比走秀台上的男模特差多少。
但想到秦羽隻是個一無是處的窩囊廢,王雪琴眼中亮光頓消,又露出嫌棄之色。
“我問你,那天你辨認出邪器項鍊,是湊巧還是你真看出來了?”王雪琴冷冷問道。
見王雪琴突然問這件事,秦羽心裡咯噔一下,看來她是要跟自己算賬了。
不過他現在可是無所畏懼,傲然說道:“當然是我辨認出來的,小時我跟曾村裡一位老先生學過辨器之術,除此之外,我還懂一些蔔筮相面之道。”
“你還懂得看相?!”
聽到秦羽這麼一說,王雪琴眼睛一亮。
秦羽點點頭。
王雪琴連忙從沙發上站起,拽着秦羽道:“既然你懂得辨器相面,那就好辦了,走,跟我去我二姐家!”
“去她家做什麼?”秦羽一頭霧水道。
“讓你去就去,少啰嗦!”王雪琴瞪了他一眼。
王雪琴的愛車是輛白色寶馬六系,平時她很珍惜,不怎麼讓人乘坐,寥寥數人有機會坐她的車,但這些人裡面絕對不包括秦羽。
而今天,王雪琴卻讓秦羽坐了進來。
哪怕她再怎麼嫌惡,今天卻是個例外,但還是不耐煩的囑咐秦羽,讓他把鞋底蹭幹淨,别把她的車弄髒了。
秦羽心裡那叫一個無語!
王雪琴這哪兒是買車,分明就是供的一個祖宗。
相較于柳家豪宅,王雪琴的二姐居住的小區就比較普通,甚至還比較偏向郊區。
在來的路上,秦羽問王雪琴,到底去她二姐家做什麼。
王雪琴也沒說什麼,隻說她二姐請吃飯,還特地叮囑她,讓她務必把秦羽也帶回來。
秦羽擡手摸了摸下巴,猜測王雪琴的二姐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雖然猜不透她二姐到底想做什麼,但他卻知道,王雪琴和她二姐關系并不好。
小時候她們倆就互相攀比,誰也不服誰。
哪怕王雪琴買一件漂亮衣服,她二姐也要買更好更貴的,千方百計要把她給比下去。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王雪琴嫁入柳家,成了闊太太,她二姐才開始消停下來,顯然是敗下陣來,基本上都不再跟她怎麼往來。
在他記憶裡,這還是王雪琴第一次去她二姐家吃飯。
敲開王雪琴二姐的家門,秦羽就發現,裡面坐得滿滿當當的,大概有十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