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酒吧頓時變得寂靜無聲,上百雙眼睛齊刷刷地盯着金學濱,目露驚駭之色。
金學濱雙手插着褲袋,步履悠哉地走下樓梯,領着十餘名富二代向着顔靈蘊這邊走了過來。
看到金學濱向自己走來,顔靈蘊俏臉微變,登時退後幾步,露出惶恐不安的目光,好像看到地獄裡的惡魔一樣。
鐘毓秀和劉悅萌在看到金學濱第一眼時,不由得感到一股惡意。
唯有秦羽自顧自地坐在散台上,繼續喝着冰鎮啤酒。
金學濱無視周圍衆人,徑自走到顔靈面前,嘴角浮現一抹笑容道:
“顔小姐,你未免太不給我金學濱面子了吧?”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應該是我第七次邀請你了。”
“三國諸葛亮收服孟獲也不過七擒七放而已,你該不會認為自己比孟獲還厲害,準備讓我邀請第八次吧?”
在說這話時,金學濱冷酷戲谑地盯着顔靈蘊,仿佛要把她全身上下都看光一樣。
顔靈蘊受不了金學濱那種充滿侵略性的目光,本能地向秦羽靠攏了下,紅唇微微發抖道:
“金少……實在是對不起,我今天真的不方便。”
“不方便?”
金學濱嘴角勾勒出一抹冷酷笑容,冷笑說道:
“我可不管你今天是不方便還是假不方便,你必須跟我上包廂去,否則别怪我手下無情!”
“我有多可怕,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說着他右手緩緩舉起,手指煞有其事地掐着訣,以此來威脅顔靈蘊。
顔靈蘊頓時吓得花容失色,紅唇微微顫抖,緊張害怕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之前舞蹈系的那個女生就是因為被金學濱念了一句咒語,回到學校後就變得目光呆滞,就如同提線木偶一樣,聽不進任何人說話。
晚上,她鬼使神差地爬上教學樓的天台。
在衆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之下,縱身一躍,當場摔死。
每次想到那個女生的死狀,顔靈蘊就害怕得睡不着覺,經常失眠。
越是失眠,她就對金學濱越是充滿恐懼,哪裡還敢靠近他。
整個酒吧寂靜無聲,周圍站着百餘号人,裡面不乏人高馬大的男人,但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幫顔靈蘊說話,全都站在外面看戲。
這些人裡面甚至還有人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生怕熱鬧不夠大。
寂靜無聲的酒吧突然被兩個清脆女聲給打破:
“卑鄙!”
“下流!”
開口說話的兩個女子,正是鐘毓秀和劉悅萌。
金學濱沒想到竟敢有人敢罵他,頓時臉色一沉,扭頭望向罵他的人。
當看到那裡站着兩個相貌清純可人的學生妹後,陰沉的臉色瞬間變得貪婪起來,冷笑說道:
“你們倆剛才是在跟我說話嗎?”
鐘毓秀俏臉愠怒,美眸怒視着金學濱,嬌聲訓斥道:“身為修法之人,你不想着如何為天下蒼生祈福,反而仗着法術肆意欺淩弱小,像你這種人渣根本不配修法!”
劉悅萌附和道:“就是,你這種人渣根本就不配修法,簡直是侮辱法術!”
鐘毓秀和劉悅萌兩人說的話瞬間就震驚全場。
整個酒吧頓時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直勾勾地盯着她倆看,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顔靈蘊更是驚得小嘴張大,美眸布滿驚恐萬狀之色。
金學濱身後的那些富二代們同樣一愣,繼而反應過來,紛紛訓斥鐘毓秀和劉悅萌,甚至還準備打算向她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