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之前向老乞婆打聽過皿離草的下落,沒有音訊。
他本打算親自去楚州尋找皿離草,卻是沒想到這麼快他就得到皿離草的下落。
秦羽再仔細看了遍照片,确實是皿離草。
“孫先生,你是從哪裡得到的這張照片?!”秦羽強忍着内心激動,望向孫修文問道。
“咦,秦先生竟然認得此草?!”
孫修文驚愕不已,難以置信道。
在孫修文看來,就算秦羽再怎麼醫術高超,也絕對不可能認得這株靈草。
即使是他的父親孫雲鶴,也是近來翻閱一本中醫古籍,才得知這株靈草的名字,足見它的罕見。
可是令他驚詫的是,秦羽竟然隻看了一眼,就知道皿離草的名字。
秦羽沒有理會孫修文的震驚,而是追問道:“孫先生,請問這張照片是如何得到的,難道你們孫家有皿離草?!”
見秦羽沒有回應,孫修文也沒有追問,畢竟這是人家的隐私。
孫修文搖搖頭說道:“秦先生誤會了,我們孫家并無皿離草,但我們知道它在哪裡。”
說到這,他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此時孫修文的意思再明白不過,既然秦羽知道皿離草,那肯定知道它的價值。
若是秦羽願意幫他的侄女治病,那他便以皿離草的下落為條件跟他交換。
若是秦羽拒絕,那他自然不必再說出皿離草的下落。
秦羽當然聽得出他的意思,裝作思索一番,望向孫修文道:“好,我答應你,陪你去一趟楚州。”
“真的啊,那太好了!”孫修文聞言大喜道。
見兩人談妥之後,朱家鴻頓時松了口氣,他還真的擔心這兩人發生矛盾,讓他左右為難。
無論是秦羽還是孫修文,都是他招惹不起的。
慶賀酒宴已經開始,朱家鴻特地安排一桌酒宴在貴賓廳,招待秦羽、孫修文以及江州其他大佬。
商定明天要前往楚州,秦羽和孫修文席間并沒有喝酒,而是以茶代酒。
慶賀酒宴直至淩晨時分才結束,秦羽沒有回出租屋,而是直接在泰鴻大廈的客房住了下來。
秦羽拿起手機想要給柳如煙打通電話,想請她這兩天幫忙照顧秦雪。
楚州位于江南省的最西側,距離江州較遠,來來回回起碼要耽擱兩三天。
不過在按到号碼後,他并沒有撥打過去,覺得眼下已是淩晨時分,要是柳如煙睡着了,肯定會驚擾到她。
想了想,秦羽決定給她發一條短信。
豈料短信發過去不到十秒鐘,手機就響了起來,是柳如煙打來的。
驚詫之餘,秦羽隻好接通電話,卻是聽到柳如煙清冷的聲音傳了出來:
“你明天要去楚州?去那裡做什麼?”
秦羽說道:“也沒什麼,就是去辦點事,大概需要兩天時間吧。”
柳如煙那邊安靜片刻,又問道:“那需要我派人送你過去嗎?”
楚州距離江州可不近,江州位于江南省的東邊,而楚州位于江南省的西隅,相距大概七百多公裡。
見柳如煙這般關心自己,秦羽頗感詫異,随即心生一股暖意,笑道:“謝謝,不用麻煩了,我有位朋友開車載我過去。”
“哦。”
柳如煙簡單應了聲,似乎是有些失落。
秦羽見時間太晚,提醒道:“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熬夜對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