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佩慈見到沈玉佛和沈俊向她這邊走來,心裡有些緊張,就要拉着秦羽離開。
秦羽卻微微一笑,示意她不必擔心。
很快,沈玉佛兩人就橫在秦羽面前,沈俊陰恻恻地盯着秦羽冷笑道:
“姓秦的,我們又見面了?”
“你怎麼會來吳州?是不是聽說我師父要去江州找你算賬,你就怕得自己送上門來?”
秦羽看了眼沈玉佛和沈俊,扭頭向蕭佩慈說道:“我們去那邊看看,那裡的料子不錯,應該有好東西。”
蕭佩慈乖巧地點點頭,就要跟秦羽離開。
沈俊見狀,還以為秦羽是害怕了,猛地伸手攔住兩人,一臉譏諷說道:“姓秦的,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見到我師父吓得都快尿褲子了?”
秦羽似笑非笑地看着沈俊說道:“你見過有人會把時間浪費在廢物上面嗎?”
“姓秦的,你敢說我是廢物?!”
沈俊聞言大怒,沖着秦羽叫嚣喝道。
秦羽聳聳肩膀,不以為然道:“不是廢物又是什麼,别忘記,之前的賭石是我赢了,你也向我下跪了,你是不是跪的不爽,還想再跪一次?”
“住口!”
向秦羽下跪是沈俊這輩子最大的黑點,見他又提這事,沈俊臉色瞬間狂變,怒不可遏。
其實就連沈俊自己也想不清楚,那次他到底是怎麼向秦羽下跪的。
哪怕賭局輸了,他也不會輕易向别人下跪啊!
就在沈俊滿臉憤怒要向秦羽動手時,站在旁邊的沈玉佛開口阻止他:
“小俊,大庭廣衆之下,不得無禮。”
沈俊聽到沈玉佛開口,臉上的憤怒頓時收斂,好似一頭憤怒的野獸被馴服一樣,輕聲低頭道:“是,師父,剛才是我失禮了。”
沈玉佛很是滿意地點點頭,一雙渾濁眼睛上下打量着秦羽,露出詫異不解的目光。
沈玉佛向來以眼力精準而出名,不隻是鑒别玉石,還包括識人辨物,從來沒有出現過差錯。
可眼前這個年輕男子,在沈玉佛眼裡平平無奇,沒有半點出彩的地方。
如果不是沈俊親口所說,他是絕不相信這麼個貌不驚人的小子,竟能赢他翡翠王的弟子兩次,還迫得他當場下跪。
“你就是那個赢我翡翠王弟子兩次的秦大師?”沈玉佛半信半疑地詢問道。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秦羽瞟了眼沈玉佛,露出不耐煩的表情道:“有什麼話就快說,别耽擱我時間,我還有緊要的事去做。”
此時距離拍賣會開始還有不到半小時,秦羽可沒時間跟這個沈玉佛耗下去。
沈俊臉色一沉,厲聲喝道:“姓秦的,你怎麼跟我師父說話呢?!”
秦羽饒有興緻地看了他一眼,冷冷說道:“他是你師父,又不是我師父,我愛怎樣便怎樣,你一個手下敗将,哪來的勇氣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你!”
沈俊氣得肺都快要炸了,恨恨地瞪着秦羽,卻是無法反駁。
畢竟他确實是在秦羽手裡輸了兩次,這一點是無法否認的,也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污點。
蕭佩慈聽得秦羽這麼一說,秀氣臉蛋露出驚喜和欽慕之色。
她沒想到秦羽竟然跟沈俊認識,兩人之間還進行過賭石對決,更令她意外的是,秦羽竟然還赢了沈俊。
圍觀衆人的臉上皆是驚詫之色,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沈俊在江南玉石界頗有名氣,是堂堂翡翠王沈玉佛的得意弟子,更有“小翡翠王”之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