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連李玄道和範天威那樣的大人物都敢殺,何況他這種區區一家小藥廠的老闆。
此時靳東海内心充滿懊悔,要是他早知道眼前這個年輕男子是江南至尊,他不僅不會找人報複,甚至還會親手拎着他兒子的耳朵,前來向秦羽謝罪。
然而眼下說什麼都太晚了,他隻得拼命地向秦羽磕頭求饒道:
“秦大師,求求您放過我們父子倆吧,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們吧。”
“哼!”
秦羽冷哼一聲,說道:“想要我饒過你們很簡單,隻要你們把這十斤白酒喝了,我就當什麼事沒發生過。”
看着擺放在桌上的滿滿一箱白酒,靳東海和靳瑞鋒均是臉色一變,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哪怕靳東海常年混迹商場,可他的酒量也不是很大,頂多也就隻能喝七八兩而已。
别說喝十斤,就是喝一斤,他都能喝出胃穿孔。
“靳東海,你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喝!”
見靳東海和靳瑞鋒父子倆傻愣在原地,馬天琛登時雙眼一瞪,厲聲喝道:“難道你想讓我派手下,強行給你們灌嗎?”
說着他大手一招,幾個黑衣馬仔快步上前。
隻要秦羽一聲令下,他們就将靳東海父子按住,強行把白酒灌到他們嘴裡。
“我喝!我喝!”
靳東海臉色大變,連忙答應着,跪着上前,雙手抓着白箱,猛地咬下牙關,傾斜着箱子就喝了起來。
可是沒喝幾口,他就頂不住了,“哇”的一聲,将嘴裡的酒水盡數吐了出來。
這可把靳東海吓得不輕,臉色瞬間慘白如紙,連忙不停地向秦羽磕頭:
“秦大師,饒命啊!”
“靳東海,你好大的膽子!”
馬天琛臉色大變,猛地向前邁出一步。
隻見他伸手抓住靳東海的頭發,揚手左右開弓甩了兩記大耳光,厲聲喝道:“秦大師好心好意請你喝酒,你竟然把酒給吐了,我看你是找死!”
馬天琛下手極重,兩巴掌就把靳東海給打出皿來。
“秦大師是何等人物,也是你們這種垃圾敢招惹的,給我打!”
馬天琛給了靳東海兩記耳光後,轉身沖着後面的黑衣馬仔命令,讓他們把靳瑞鋒也給收拾了。
黑衣馬仔對視一眼,立即撲向靳瑞鋒。
他們先是一腳蹬倒靳瑞鋒,然後幾個人圍住他,頓時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直打得他嗚哇亂叫,不停地哀嚎着饒命。
這些人就是打架老手,沒一會兒就把靳瑞峰打得半死。
“行了。”
秦羽向馬仔們揮了揮手,讓他們不要再打了。
衆馬仔對秦羽的敬畏之意遠甚于馬天琛,他們瞬間就停了手,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
“秦大師,饒命啊!”
靳東海不停地向秦羽磕頭求饒,身段謙卑到了極點。
靳瑞峰從小到大都沒有被人這麼打過,渾身的疼痛讓他越想越是憋悶。
看到不斷向秦羽磕頭的父親,靳瑞鋒布滿鮮皿的臉龐露出怒容,猛地咬着牙齒跳了起來,沖着靳東海喊道:
“你不要再向他磕頭求饒了,咱們不用怕他。”
靳瑞峰抹了下臉上的鮮皿,一雙眼睛憤怒地盯着秦羽大聲喊道:
“姓秦的,就算你是什麼江南至尊又怎樣,這裡是江北,不是江南,是我們的地盤。”
“别以為我們父子倆好欺負,我們家也是有人的,我二叔就是豐都市警察局的副局長,我爸還認識很多市府領導人,我就不信你敢把我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