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等閑把向冬晴送回了家,然後開着她的車回到了雲頂山莊來。
時間已經很晚了。
齊等閑打着呵欠進的屋。
發現李雲婉正在客廳裡等他,直到見到了他之後,這才松了口氣。
顯然,齊等閑要去幹掉王虎,這件事還是讓李雲婉感覺到有些擔憂的,畢竟,王虎可是住進了軍大院裡。
她也不敢打電話給齊等閑,生怕鬧出電影情節裡那種男主在幹重要的事情,女主一個電話過去便險些把男主害死的事。
“怎麼還不休息呢?我的本事你知道嘛,放心喽!”齊等閑輕輕松松地道。
“兒行千裡母擔憂嘛!”李雲婉不由一笑。
齊等閑一愣,然後額頭上的青筋都不由跳動了起來,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再說一遍?”
李雲婉哈哈大笑了起來,道:“我才不說!”
看到齊等閑出現在這裡,李雲婉也就知道,事情肯定是辦成了的。
她又檢查了一下,發現齊等閑确實沒受傷,這才徹底放心。
“半路撞見玉小龍了,差點出大事,希望她沒能認出來我。”齊等閑歎息着說道。
如果讓玉小龍給認出來了的話,那他剛剛拿到手的準将軍銜,估計就保不住了。
到時候,傅風雲都不好為他說話。
他這個準将,本來就是取巧得來的,有斬殺弗拉基洛夫的戰績擺在那兒,傅風雲給他走捷徑,别人都不好說什麼。
但要是抓到他跑進軍大院裡去殺人,這事兒一旦曝光出來,影響太惡劣了,什麼無組織、無紀律、目無法紀的帽子肯定一頂一頂往他腦袋上扣。
什麼,沒有證據?
玉小龍親眼看到的,那算不算證據?
齊等閑和玉小龍的人品,誰更值得相信嘛?
不過,玉小龍是比較講道理的人,除非是真的确定闖入者就是齊等閑了,不然的話,她是不會說話的。
齊等閑才說讓王虎小心自己的腦袋,結果晚上他的腦袋就讓人給摘走了,是個人都會懷疑到齊等閑的頭上的。
李雲婉道:“她沒有證據,也沒确定是你,那就無妨,她不是那種喜歡亂說話的人。”
齊等閑驚訝道:“哇,玉小龍的脾性你都摸清楚了啊,好厲害哦!”
李雲婉被他這誇張的語氣整得翻了一個白眼,道:“玉小龍這樣的人,心高氣傲,猜也能猜到她會怎麼做的。”
齊等閑點了點頭,說道:“我去洗澡了,你不要偷看哈!”
李雲婉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無奈發笑,隻覺得自己挑的這男人還真是有夠悶騷的,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早都看光了!”李雲婉含蓄地笑道。
齊等閑回到了浴室當中來,脫下衣服,然後他舉起雙臂來,隻見手臂上跟玉小龍碰撞的地方,此刻都已經布滿了淤皿。
當然,玉小龍也不會好過到哪裡去,兩人交戰雖然短暫,但出手卻都是全力。
“難怪能成為整個華國最年輕的女中将,的确是有兩下子,有這個自傲的資本啊……”齊等閑打開熱水,站在了淋浴下。
被冷雨淋了一晚上,哪怕他身體素質過人,也難免會感覺到一些不舒服。